再和家族長輩說,一定會有效果的。”九漏魚想著,自己能做出一批氪金軟甲,到時家族裡說話肯定有一定分量。
“那再好不過了,我這就把圖紙給九公子,同時呢,也指點你做出第一批軟甲,到時就辛苦九公子周旋了。”說著,把圖紙遞給九漏魚。
九漏魚接過圖紙,認真的看了起來,隨後起身,向甲竹千拜謝起來。
“多謝甲先生,小子一定盡力。”短短几天,九漏魚已經得到兩種高階鍛造之法,這對於一個鍛造新人來說,可是無比珍貴的,就憑藉這兩種鍛造之法,他在家族裡的地位可說是不可同日而語,未來繼承人也不是不可能。
“九公子客氣了,此事若成,今後必有重謝。吾之族人還有更多奇技之法,到時可互相合作共贏。”甲竹千適時丟擲一張大餅,這餅正合九漏魚胃口。
“甚好,甚好。”九漏魚心裡那個樂,這等好運被自己撞上了。“不知甲先生哪天有空,去指點小子鍛造這軟甲。”
“我們商隊剛成立,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很多東西需要採購,我們剛來,所帶銀兩不多,這些天某要去籌措銀兩。”甲竹千實話實說。
“哦,不知先生要籌多少?”九漏魚可不想這些事耽誤自己鍛造軟甲。
“暫時需要五萬兩左右。”
“什麼?才五萬兩,先生不必煩心,我先借於先生,不要利息。明天就叫人送去。”九漏魚想著他們可能需要個幾十萬兩,才五萬兩,小錢。
“哦,那好,某先謝過九公子了。那明天就可以鍛造那軟甲。”搞定了錢的問題,甲竹千鬆了口氣,真是一分錢難死英雄漢,有了這五萬兩,至少現在商隊的事情能順利安排下去了。
三人吃吃喝喝,正事已經敲定,彼此瞎聊的時刻就到了,天南地北、民間傳說、國家政治……什麼都聊,推杯換盞間,都有些喝大了。
“甲先生既有經天緯地之才,為何不去朝廷,做一方宰輔……”九漏魚說道。
“九公子覺得現在世事如何?”
“處處風調雨順,人人安居樂業,一派承平啊。先生為何有此一問?”
“小蘇,你覺得呢?”甲竹千又問蘇木。
“看似承平,但富者酒肉歌舞好不快哉,貧者薯麥稻粟勉強餬口,世族居廟堂,寒門耍戲臺。為富不仁,人間處處是芻狗;貧不思動,腳下步步陷泥水。”蘇木第一次喝那麼多,說了實話。
九漏魚一聽也是一愣,莫非這兩人有大志向?都說亂世出英雄,可是現在好好的呀,難道……也不可能啊,要不要離他們遠一點?或是他們知道些什麼?
“九公子以為小蘇說得如何?”甲竹千問道。
“是實情。吾本家就是如此,官場、商場皆有大拿,旁人想進,確實比較難。只是小子身在富貴之中,不知凡夫之難,是我幼稚了,先生見笑了。”
“九公子不必介懷,酒桌上的醉言醉語,當不得真。”甲竹千安慰道。
“那先生以為世事如何?”
“世事如何?每個人所處環境不同,看到的情況便有所不同,利好自身,則是承平好世,不利自身,便是混沌亂世。某飄零半生,已無翻雲覆水之力,只願所繫之人能安穩一生而已。天下總歸到底是你們年輕人的。”
“先生可是知曉些什麼?可否告知。”
“九公子可曾聽聞熒惑之亂?”
“最近略有耳聞,不甚瞭解,家中族人曾叮囑不可亂談。”
“哦,那便不談,那九公子可有立不世之功的意願?”
“那自然是有,舞象之年,熱血方剛,不切幻想人人該有。小子自小錦衣玉食,伸手可得,生活可謂一潭死水,在家中不務正業,蠻橫無理,尋一絲快感,才惹家人不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