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人好,聽聞來了新的同知,特來拜會。”剛才塞林帶來的時候,他正在外面沒見著。
“寇大人客氣,請進。”
寒暄了一番,蘇木本來想問問寇為如何開始查案的,想想又算了。
第二日,蘇木佈置了一下分工,帶著幾人去了工部侍郎魏剛府上。由於這些天喪子,心力憔悴,他一直在家休息。見到蜻蜓衛來,總算來點精神了。
“幾位大人,來府上何事?”魏剛見為首的人身披六翼蜻蜓氅,三品同知,也是一驚。不敢怠慢,連忙叫人泡茶。
“魏大人不必麻煩了,此次前來,也是奉陛下旨令,調查一下令郎遇害的事情。”蘇木開門見山。
“有勞大人了,敢問大人貴姓?”
“蘇。”
“不知蘇大人要了解些什麼?”
“魏大人,說說事情經過吧。”
魏剛把知道的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令郎葬在何處?”
“未曾下葬,冤屈未升,不敢下葬。”
“哦,帶我去看看。”
“就在後院地窖冰窟。”死了近二十天了,都還沒下葬,看來魏剛知道些什麼,必定是有冤屈的。
“魏大人,你覺得是誰害死了令郎?”
“這還有勞蘇大人還我兒冤屈。”魏剛不知道這新同知底細,他不敢亂說。
來到地窖,魏煥躺在冰棺裡,仵作驗過屍了,身上幾道縫補的傷口。
蘇木拿出小刀,將仵作縫好的傷口,再次開啟,強忍著反胃,檢查了一下,又看了看死者的鼻腔。
“魏大人,驗屍的仵作是何許人?”蘇木問道。
“便是蜻蜓衛的仵作,大人回去一問便知。”
“打擾魏大人了,還是入土為安了吧。”
“謝大人,我等大人訊息,能讓我兒安心入土。”
蘇木一聽,這魏剛有些拗啊。隨後帶著人,回到蜻蜓衛,直接找到了驗屍仵作。
“說說魏煥的死因吧”蘇木直接問。
“喝醉了,跌入溝渠中,溺水而死。”仵作鎮定說道。
“我去看了,魏煥口鼻中很乾淨,肺裡也沒有泥水。”
“大人饒命,都是上官武吩咐我這麼做的?”
“上官武還說了什麼?”
“沒有了。”
“你當時還有什麼發現?”
“有的,大人,當時魏煥全身酒氣,可是胃裡並沒有酒,根據酒的味道來判斷,是上好的酒,一般的酒樓可沒有賣。”
“你的意思是?”
“正是大人所想的那樣,我當時也是想,估計是那些大人物的恩怨,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按上官武說的做了。大人明鑑。”
“可能聞出酒來?”
“可以,只要能聞到,必定可以認出來。”
“皮勳,你帶三五人,去死者附近一帶,找那些高檔的酒樓,把他們店裡最好的酒,買個三五樣回來。做好標記。”蘇木安排道。
“你起來吧。叫什麼名字,以後跟著我辦事。”
“我叫牧魯,謝大人。”
一個時辰後,皮勳並帶著十幾壇酒回來。
“都還沒付錢的。一共四十多兩銀子。”皮勳說。
“蜻蜓衛買酒還需要付錢?還這麼貴?”
“我不知道啊,我第一辦案。”
“到時候,我再去付錢。”這不好辦呀,辦案還需要自己花錢,不知道能不能報銷,蘇木也是無奈。
“你分辨下,看是哪一罈?”蘇木對著牧魯說。
牧魯挨個聞了聞,指著其中一小壇說:
“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