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的。”

……

蘇木離開香水作坊，回到白帝城已經天黑，白帝城的夜生活逐漸開始了。

灕水旁，牡丹樓，蘇木又來到了這裡，隨手寫了一首扣門詩：歌舞高樓夜，東風獨倚門。愁來那可制，明月照黃昏。依舊上了二樓，滷肉，雞爪，花生，水果衝。一邊心不在焉的吃喝著，一邊四處看著進進出出的人。

不知過了幾時，又到了一天一次的節目了。

“各位客官，歡迎大家來到牡丹樓，牡丹花下，多為風流事，文以載道，識君會友，今日的題目由我們的綠蟻姑娘出題，做出題者，得到我們綠蟻姑娘認可，即可免除今日花費。”熟悉的開場白，只是換了個姑娘。

“今日，我們牡丹樓出了一款新酒，名為紅爐酒，壺中佳釀潑新醅，酒似紅爐祛寒意。大家就以這紅爐酒為題，賦詩一首即可。”這是常用的銷售手段，某坊出了新酒，為了快速開啟銷路，也會請這些青樓幫忙推銷。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不多時，一個婢女走來。

“蘇公子，綠蟻姑娘有請。”

“有勞帶路。”

不一會兒，便來到綠蟻閨房前，婢女退去，蘇木推門進入。一個綠衣女子，正對著梳妝檯整理髮飾。旁邊一個香爐裡冒著淡淡的香菸。

“小子有禮了，不知姑娘有何事？”

“蘇公子，別來無恙。”那綠衣女子轉身，赫然是上次的木南枝。

“怎麼是你？不是什麼綠蟻嗎？”蘇木有些疑問。

“綠蟻身體不適，我來接待公子。不喜歡嗎？公子請坐。”說著開始泡起茶來。

“不是，只是些許奇怪而已，不知南枝小姐有何事？還是要買詩？”蘇木坐下。

“只是賣酒詩，自有人買。只是今日陪媽媽去慕氏衙香坊慶功宴看見了蘇公子，看蘇公子和那慕老闆很熟，不知蘇公子能否從中運作，小女子想買些香水，順便和慕老闆認識一番。”

“想買香水，去衙香門店即可。我和慕老闆只是相識而已，恐慕老闆不會賣我面子。”蘇木回答。

“蘇公子有啥要求儘管說？小女子能做到的都會滿足公子。”說著故意扯了扯衣服，露出半截香肩。

“不是我不幫，而是我人微言輕，慕老闆日理萬機，不會理我。”蘇木繼續推辭。

“今日，在慶功宴上，見蘇公子送來呂皇后賀禮，怎麼會人微言輕？公子莫不是不願意幫。”木南枝表情微變。

“你能給我什麼呢？”蘇木試探著問。

“蘇公子今晚可願留宿牡丹樓？南枝好好陪公子說說。”說著，木南枝起身，來到床前，滑下綠衣，肩膀上一朵牡丹花紋身。

“花兒會？”蘇木心中暗呼一聲。隨即鎮定下來。

“今日飲酒過多，身體略有不適，恕不能久留。”蘇木努力剋制自己，臉上略微發燙。

“蘇公子確定不留下嗎？”說著，木南枝已經只剩褻衣了。轉身向蘇木走來。

蘇木頓時感覺呼吸急促，熱氣往頭上冒，視線逐漸模糊，他努力的想喝一口茶，可伸手去拿茶杯，卻被一雙手握住，漸漸失力。被木南枝攙扶著，來到床上，蘇木頓時失去了意識。

彷彿這是一個夢，夢裡是一地的雲朵，紅的，綠的，白的，軟的……蘇木晃晃悠悠的走著，突然看見雲海中有一朵巨大的牡丹花，香香的，花芯裡有一個朦朧的人影，蘇木朝著人影走去，近了，人影卻不見了，只有兩隻鴛鴦交頸共舞。

蘇木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睡了美美的一覺，神清氣爽。身上衣服被脫掉了，蘇木起身，拿了衣服穿上。想想昨天的事，環顧一週，女子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