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顏是年少不懂事,不清楚其中險惡,罪魁禍首還是薄津恪,時顏不懂事,難道他也不懂事?這件事盛老爺子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你先消消氣。”
許時顏語氣悠悠:“不如這樣吧,你們給我一個讓我自願離婚的理由,本來許家和盛家就要聯姻,那不論我嫁給盛之俞還是薄津恪,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吧?怎麼你們這麼反對,是忌憚我佔據了許諾聯姻的位置,壓了她一頭,還是不肯把本該屬於我的那份股權給我,想要把它給許諾?”
許母臉色複雜。
“顏顏,你怎麼能這麼想家裡人呢?誰不希望你過得好,可是薄津恪他跟別人不一樣,你選誰不好,怎麼偏偏選中他了呢?”
許時顏眼眸眯了眯,眼神裡帶著審視和警惕。
“什麼意思說清楚,薄津恪怎麼了,我為什麼不能嫁給他?”
許母嘴唇蠕動了好一會兒,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化為一句:“你就別問了,總之你不能嫁給薄津恪,無論如何都不行!”
許時顏只覺得諷刺。
“既然說不出理由,那就證明你們是在危言聳聽,其根本目的,不就是想讓我放棄家族繼承權嗎。其實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就像當年一樣,直接把我扔瓊州島不就好了,就當從此沒有我這個人。”
許家人親手把她送進瓊州島這件事,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許母鼻尖泛紅,眼裡包裹著淚水。
“顏顏,要是你當初沒犯罪,媽媽怎麼會把人往瓊州島送,警署的人都找上門來了,你讓我們怎麼辦,一旦進了監獄,你就是有案底的人了,一輩子就全都毀了!”
許時顏不屑地冷嗤。
“是嗎,真是聽得人好感動呢,怎麼許諾犯罪傷害我的時候,許明軒就有能力給她洗白銷燬證據,輪到我就不一樣了?反正許諾說什麼你們都信,何必在我這個廢物上浪費時間?”
正說著,外面忽然傳來足球落在地上的“砰砰”聲。
沒去參加除垢儀式的許明華剛好從外面回來,手裡還拿著足球。
看見跪在地上的許時顏,許明華愣了一下,但表情也不意外,彷彿早有預料許時顏會闖大禍?
“這又是怎麼了,我之前就說不該讓她出去,你們有誰聽我的了,現在諾諾就要和盛之俞那個小子結婚了,許時顏卻偏:()暮色償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