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顏絲毫沒有因為自己被送入過瓊州島而感到丟臉,反而當著眾人的面,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在場的各位要是對這個地方感興趣,可以找我合作,瓊州島雖然風水不好,但有的是人力,物力,資源。”
許時顏翹著唇角,滿嘴跑火車,卻自信滿滿,神態自若。
許諾只能賠笑,疊放在身前的手指幾乎掐進肉裡。
她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徹底把這個賤人的脊樑骨打碎?
薄津恪看向許時顏的眼神愈發地玩味。
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大膽。
為了能讓盛爺爺安心靜養,薄津恪遣散了在場的親眷,只留下許時顏,盛之俞,許諾。
等所有人都走了,盛老爺子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雖然退居幕後多年,但眼神中那屬於上位者的威懾依舊讓人不寒而慄。
盛老爺子冰冷的眼神落在盛之俞的身上。
“跪下。”
雄渾有力的兩個字,不容忤逆。
盛之俞不解:“爺爺?……”
“我說,跪下。”
盛之俞捏緊了拳頭,只能被迫屈辱下跪。
盛老爺子盯著盛之俞,慢慢算賬:“我這段時間身體不好,忽略了對你的教誨,我本以為你只是蠢了些,將來有時顏的輔助,還是能夠順利繼承盛家。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蠢到這個地步!”
說著,盛老爺子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像是氣得不輕。
薄津恪不緊不慢地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不管怎麼發洩都好,可千萬注意您這條老命。”
盛老爺子接過水喝了口,心情稍微平復。
“你和這個女人的緋聞,早就已經傳得天下皆知了,你有沒有考慮過對許家的影響!”
盛老爺子手指著許諾,氣得發抖。
許諾氣被嚇了一大跳,手指攥著裙襬不知所措。
盛之俞聲音急切:“爺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都是八卦記者胡編亂造的緋聞,跟許諾沒有任何關係!”
盛老爺子:“你還替她說話?你要是跟這個女人保持距離,記者會編出這麼多緋聞?你今天居然還敢把這個女人帶到家裡來,你讓媒體怎麼看,又讓盛家親眷怎麼想?”
盛老爺子氣急了,抓起旁邊一本書就朝著盛之俞的身上砸去。
許時顏忍不住開口勸:“盛爺爺,你不用這麼生氣,我早就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看見盛之俞跪在地上,她心裡雖然開心,但是盛爺爺身體狀況不佳,萬一氣血上頭,那可就回天乏術了。
“許丫頭,你別替他說話,這小子就是不吃教訓,我今天必須家法伺候!”
盛老爺子一副恨不得從床上起來揍人的模樣。
薄津恪搖了搖頭:“還是我替您代勞吧。”
說完,薄津恪上前,一腳踢在了盛之俞的胸口。
薄津恪語氣無奈,腳上的力道卻沒留半分情面,直接把人踹出去一米遠。
盛之俞疼都叫不出來,像只蝦蜷縮在地上,臉色青紫,像是剛從鬼門關走過。
“不是,誰讓你用這麼大的力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盛老爺子反而開始心疼,語氣一下子軟下來,怒火無形當中被平息。
薄津恪慢條斯理的拍了拍褲腿,臉色無波無瀾。
“對於不長教訓的人,疼痛才是最好的良藥。”
眼看盛爺爺的情緒終於穩定,許時顏這才開口。
“盛爺爺,我正想跟您說,我不想嫁給盛之俞了。所以,他現在到底:()暮色償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