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嚇得驚叫連連,忙上前拉著宋青。
聞聲趕來的老鴇,進來瞧此一幕,嚇得“哎喲”一聲,則是拉住李墨。
“公子,快走,快走——”老鴇自後面抱住李墨,急急喊道。
雖然是感覺背上柔軟,李墨可沒心情享受,一臉憤怒,抬腿要踹:“你他孃的…”
“啊——”錦袍公子嚇得忙忙起身,慌不擇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你們兩個,我跟你們沒完!!”
“媽的,你給我回來——”李墨朝外面高喊,可錦袍公子逃跑速度極快,砰砰砰,下樓跑路的聲音,傳入李墨耳中。
老鴇瞧著散落一地的銀子,眼睛一亮,賠著笑臉跟李墨,和氣喘吁吁的宋青道:“二位爺。有什麼話好好說嘛。何必動粗呢!”
宋青抹了把頭上的汗水,望著眼前哭成淚人的梵音,然後朝李墨瞧來:“李墨,你先出去吧,我要單獨跟梵音說說話——”
一瞧有緩和的餘地,老鴇眉開眼笑,用桃花扇給李墨扇著香風,忙順著道:
“對對對!李公子,被你們瞧見梵音姑娘,和那個公子獨處,這是奴家安排的不周。這樣吧,您呢,隨奴家出去,奴家給你個補償。”
的確,梵音和宋青的事,要了結一下。
畢竟,這是宋青和梵音的事,自己在這杵著,也幫不上什麼忙。
“走吧,咱們出去——”李墨側眸瞧著身側勾著自己胳膊風韻猶存的老鴇:“補償就算了吧,你年紀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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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姿色猶存,臉上一紅,咯咯媚笑道:“公子說笑了。哪裡是我呢。是我們這裡的明豔榜第一,韋雨棠姑娘。老奴等會讓她陪您,您看如何?”
韋雨棠?
不就是‘迎春會’連續五年第一的那個韋雨棠嘛?
“不是吧?”李墨驚道:“韋姑娘也陪睡?”
說話間,倆人已經出了屋子,來到走廊中。
老鴇掩唇一笑,關上宋青和梵音的屋門,用桃花扇輕拍一下李墨的胸膛:“咯咯咯,瞧公子您說的,多難聽。咱們是青樓,又不是窯子!”
這話,倒是沒毛病。
這古代,窯子和青樓,還是有一定區別的,窯姐服務的,一般都是普通百姓。
青樓女子,就不一樣了,服務的都是達官顯貴,她們多是一些能歌善舞,有才藝,精通詩詞歌賦的高雅女子。
若是出名的青樓女子,在這古代,能得到不少追從者呢,如前世秦淮八豔,便是名揚天下的青樓女子。
跟李墨說笑間。
老鴇帶著李墨,順著走廊來到其中一間,響徹琴聲的屋子,琴聲悠揚,旋律十分動聽。
“韋姑娘?韋姑娘?”老鴇客氣地敲門,估計就是有些名氣,才得以讓老鴇如此客氣了。
裡面琴聲立止,女子嗓音幽冷道:“花姐何事?”
區區簡單一句話,李墨便聽出,裡面女子嗓音十分有磁性、好聽。不出意外,也定是個絕色美人!
老鴇隔著門堆笑道:“是這樣的——我帶來了一位英俊不凡的公子。你代我陪他一會。剛剛是你花姐我,做事欠妥,導致他們在隔壁打起來了。”
嘖嘖,真會說實話!
李墨聽到老鴇誇自己,心裡美滋滋的,而且,本以為老鴇這話說來,裡面韋雨棠會答應。
豈料,裡面韋雨棠嗓音拒絕道:“花姐,你辦事不妥,那是你自己的責任,何須讓我來兜著。
你知道,我平時不見客的!
再者沒到我表演琴藝的時辰,這不合規矩——”
喲?
還挺高傲的嘛?李墨好笑。
“哎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