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以貴客相待。”
“明白!”
送走了他們,呂屠這才開始去洗漱,南宮徽羽見他全程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不禁好奇問道:“相公,你就不問問蕭仲有沒有才能嗎?就這樣相信他了?”
呂屠擦了把臉,笑道:“信不信得過他又如何?我反正信得過你。”
南宮徽羽聞言一陣感動:“相公,你對小羽真好,小羽發誓這輩子絕不會害你的。”
“妹妹,咱們和相公本就是患難與共的夫妻,又何須發誓呢?”
南宮徽羽點點頭:“相公,不是我吹牛,蕭仲在其他方面或許欠缺,但我師父在世時曾說過,如果有朝一日我要奪白蓮教的權,首當其衝的就是要將蕭仲拉攏過來,說他是內政的能人,如果他運氣好一些,能考取到功名的話,至少也是個工部侍郎。”
“哦?你師父真這麼說?”
“嗯,我師父很看重他,不然也不會在臨終前給我說這番話,所以我在看出相公你要造反時,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聽到造反二字,宋雨惜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妹妹,謹言慎行!”
呂屠也無奈地扶著額頭:“你啥時候看出我要造反了?”
“哼,相公你不說,難道我和姐姐就看不出來嗎?當今天下大亂民不聊生,可那剛上位的皇帝,卻要大興土木,沿黃河修建行宮,說要去泰山封禪。”
“就算沒有我白蓮教,那也有黑蓮赤蓮,更不說那些遍佈各處的起義軍和腐敗到極致的邊軍了,相公你是何許人也?那是有大志向的,怎麼可能一輩子待在武川?”
宋雨惜也不再阻止南宮徽羽的話,很顯然這些事她們私下已經交流過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呂屠也不避諱什麼,坦白道:“我的確有這個心思,只不過暫時還不成熟,所以我們就當沒這回事。”
“我明白相公的意思,高築牆廣積糧嘛,師父當初也是這麼領導白蓮教的。”
每當南宮徽羽提起她師父,臉上總是泛出一些驕傲,看得出來她師父對她的影響很深,也格外疼愛她。
呂屠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一個給自己送來了值得信賴,且經驗老道的親兵。
一個給自己送來管理內政的內政能手,呂屠深深一嘆:“有你倆這樣的賢內助,真是我三生有幸!”
“嫁給相公你,才是我們三生有幸!”
呂屠將她倆摟到床榻之上,邪魅一笑道:“你們知道造反最需要的是什麼嗎?”
“什麼?”兩女異口同聲道。
“最需要的是人!所以我們就更得加把勁!”說著呂屠便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