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怎麼說你也是我大舅子的嫡系,我怎麼能讓你們繼續當軍奴呢?”
“劉洪代表南衙禁軍的兄弟,跪謝大人和夫人的恩典!”
呂屠將他扶起來,看著他離去後,這才攬過宋雨惜的腰,在她的俏臉上啃了一口:“娘子,今日算是見到孃家人了,開心嗎?”
“謝謝相公!”
“你我夫妻二人本就是同林鳥,有什麼謝不謝的?”說著呂屠便低頭吻在了宋雨惜的唇上。
可剛漸入佳境兩人的呼吸逐漸急促時,屋外傳來南宮徽羽的聲音:“姐姐我回來啦!”
兩人連忙鬆開,南宮徽羽一進屋就發現了兩人的異樣,尤其是宋雨惜臉頰緋紅,不用想也知道兩人在幹嘛。
可她一點都不吃醋,相反嘿嘿一笑:“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呂屠張開另一條胳膊,南宮徽羽立刻會意也鑽進了他的懷抱。
“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說著就在南宮徽羽的臉上也吧唧了一口,這些時日以來三人的相處模式都這樣,呂屠絕不會厚此薄彼的。
曖昧了一會,南宮徽羽忽然驚叫了一聲:“哎呀相公,忘了給你說了!”然後從懷裡鑽了出來,去到門外帶進來個40歲左右的中年人。
此人留著一副山羊鬚,看起來仙風道骨的,一眼便知是個讀書人。
“在下蕭仲,見過呂校尉,見過二位夫人。”
呂屠見對方如此禮貌,而且還是南宮徽羽親自帶來的人,自然也要給予尊重。
“蕭先生光臨寒舍有失遠迎,請恕罪!”
“呂校尉之名早已響徹武川,如雷貫耳,今日一見風采遠勝傳聞,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
呂屠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些讀書人的說話方式,拱拱手道:“過獎過獎,失敬失敬!”
南宮徽羽則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一巴掌拍在蕭仲後背上,不滿道:“讓你來是幫忙的,你拽什麼文啊?我聽你說話牙都酸掉了。”
蕭仲沒有絲毫的脾氣,連忙賠笑道:“是老夫不好,還沒跟校尉大人說清楚,老夫是南宮師姐請來,幫你分憂解難的。”
呂屠一聽當即來了興趣,南宮徽羽親自去請來幫忙的人,必然有兩把刷子。
“先生請坐!不知先生在武川身居何職?”
蕭仲笑笑:“我沒有一官半職,只是個閒雲野鶴罷了。”
“那我妻子是如何與先生相識的呢?”
蕭仲臉色一僵,看向南宮徽羽道:“師姐,我能說嗎?”
南宮徽羽索性直接解釋起來:“他是我師父的二徒弟,也就是我的師弟,別看他文縐縐的一副窮酸書生相,管起內務來也是一把好手,曾經一人負責整個龍城的教務事宜。”
呂屠好奇道:“你是他師姐?”
蕭仲笑道:“不錯,我是24歲拜在師尊門下,那時師姐雖然僅有2歲,卻已經入門了。”
南宮徽羽滿意道:“就是念你平日裡尊師重道,所以我才會主動聯絡你,讓你投靠在我相公門下,給你指一條光明大道!不然你跟著那徐涇,真是白瞎了!”
“師姐教訓的是。”蕭仲的確如南宮徽羽所說,很講規矩,就是規矩講得有些過分了。
秉持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南宮徽羽沒有害他的理由,故此坦率點頭:“既然小羽說了,那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我們村裡,以後就由你負責管理一切雜事內務。”
“老夫領命!”
呂屠又來到門外,衝著遠處的倉庫喊了一嗓子:“虎子,過來一下。”
劉虎忙不迭跑了過來:“大哥何事?”
呂屠指了指蕭仲:“安排這位蕭先生找個地方休息,一定要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