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這輩子我們不死不休!”
呂屠聽到這話就來氣,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你要弄清楚,是你下毒害我這樣,你這純粹是自找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南宮徽羽被呂屠扇了個措手不及,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傢伙,居然還能動手打她。
剛才見呂屠憐惜自己的眼神,南宮徽羽的心中已經泛起了點點的漣漪,尤其是看他年紀輕輕相貌堂堂,身手又好。
如果他沒婚配的話,自己或許可以將他拉進白蓮教裡,也不算太糟糕。
可沒想到剛對他有了丁點好感,下一秒就動手打自己!
南宮徽羽眼下見自己打又打不過,還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彆扭地將頭扭到一旁,自顧自流著眼淚。
呂屠最見不得就是這樣,穿好衣服道:“你有話就說,你哭什麼哭?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女人!”
“我不講理?”南宮徽羽誇張地用手指著自己的臉,滿臉的不可置信。
呂屠乾脆將她抱在懷裡:“我承認剛才可能有點弄疼你了,可這你也怪不了我。現在我的傷口還在疼呢,也算是我們扯平了。”
“你抱我去哪?快放我下來!”
呂屠壓根就不理她,將南宮徽羽的領口裹緊,就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南宮徽羽掙扎了幾下,見無法掙脫,也就只能任由呂屠去了。
此時她凝望著呂屠的側臉,竟發現有些好看。
哪怕她是白蓮教的聖女,再怎麼說也只是個二八年華的少女,在這個保守的時代,大戶人家的小姐,如果被人看見了一截手臂,都會被迫嫁給對方。
更何況呂屠已經奪走了她最珍貴的東西,眼下哪怕是殺了呂屠,回到白蓮教之後,也當不了聖女了,而且還會被侮辱聖主的名義,被打入死牢折磨致死!
這種結局,光是想想就讓南宮徽羽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或許,跟著這個看著不算糟的傢伙,也不是什麼壞事。
呂屠感受到南宮徽羽那炙熱的目光,隨口說道:“你放心,我們雖然之前是死敵,那也只是陣營不同,我呂屠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我佔有了你,就會給你名分。”
南宮徽羽啞然,她有很多髒話想說,可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最後只化作了一道幽幽的嘆息。
正走著,就見聶雲遠遠跑來,隔著老遠就喊道:“大哥,你沒事吧?”
聶雲剛走近瞧個真切,就看見呂屠臂彎裡的那個女子,嚇了一跳:“不是吧,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