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對方如何理解,那就和他無關了。
“砰!”
蘇玉錦一拍桌,眉目含煞,桌上的茶杯都抖了幾抖,“孟梁景,你這是要跟我沒臉沒皮了!”
孟梁景淡淡道:“我說了,有孟家為背景,夏知若就有資格。是蘇老師不講理在先。”
“哦,”蘇玉錦笑,“那便是沒得談了?”
孟梁景沉默。
包廂內兩人沉默膠著大概幾分鐘不到,門突然從外面推開。
門外的郎年抬步就要往裡走,卻被靠門內的保鏢攔住,交手幾下就卸下了衝在最頭前那人打來的胳膊。
但還是被其餘幾人攔在了門外。
蘇玉錦沒往門外丟去一個眼神,只冷冷道:“有什麼話,就站在門外說。”
郎年看向孟梁景,手握成拳,靜等命令。
“說吧。”孟梁景淡淡道。
郎年這才鬆開拳,理了下些微凌亂的西服,面無表情回道:“夏小姐被一群人帶走,現在正鎖在一樓休息間。”
他頓了一下,又提醒道:“再有一會她就該上臺講話了。”
拖不得。
......
一樓休息走廊上。
夏知若正被一群音樂人圍著,眾人都在討論她身上那套錦繡出品的高定禮服,又是豔羨又是好奇詢問她和蘇玉錦的關係。
這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穿的。
夏知若正興沖沖和人高談闊論,突然就來了一群西裝暴徒,個個煞氣十足。
這群人也不說話,衝進人群就硬拖拽著她進了一旁的休息間,將裡面的人請走後就把她鎖在了裡面。
走廊上那些音樂人都嚇了一跳,遠遠避開了。
“你們幹什麼!”
夏知若反應過來後,衝上去就去扭門鎖卻並無反應,氣得砸門大喊。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我是哪家人,竟敢這麼對我!等我出去一定要你們好看!”
狂砸了兩下門,冷靜才慢慢回籠。
這裡可是藝術圈、名流圈合資的晚宴,重要程度不言而喻,敢在這種場合行此等惡事,那得是什麼身份?
肯定不懼她一個夏家。
而且外面也還有不少重量級藝術家,還有媒體,不能出醜!
她等下還得上臺講話呢。
夏知若忍著胸腔噴湧的火氣、羞辱,打理了下身上昂貴的禮服,又理了理稍微有些凌亂的頭髮,儘管氣得渾身都在抖,都沒再做出砸門大吼的不雅之舉。
她找到房間裡的備用座機,給孟梁景打去了電話。
這種事找家裡是沒用的。
結果孟梁景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只好又打給郎年,這個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對方讓她先在房內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