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又因孟梁景氣勢太強,包廂內明明只剩下兩個人,氣氛卻要比剛剛很多人時還要沉重窒息,蘇雲眠更是覺得周圍溢滿了他的氣息,無從躲避。
“剛剛不還很堅決地要談嗎?怎麼不過來?”
光影裡,孟梁景望過來,黑短碎髮下狐眸幽暗冷沉,“過來,求人,便要有個求人的態度。夫人,你說是不是。”
蘇雲眠沒動。
她能感覺到沙發上的人現在很危險,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威脅已經惹毛了他,根本不可能過去。
她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說:“孟梁景,離婚是我和你之間的事,你覺得我條件開得高,那我們可以協商可以談,但我絕對不能容忍你以此來威逼傷害我朋友,你......”
“過來。”
孟梁景打斷她的話,語氣愈發幽冷,“蘇雲眠,我對你的耐心,是有限的。對你朋友更是。”
空氣中一陣沉默。
蘇雲眠微抿唇,一步一步小心邁過去,心跳如擂鼓一般。
結婚後,她幾乎沒再見過這樣的孟梁景,他向來都是冷漠無視她,只在需要的時候用一用,對待物件一般隨意。
這般濃烈壓抑的憤怒,只在婚前和前幾天的晚上出現過。
蘇雲眠心裡滿是恐懼的陰影。
她一邊小步靠近,一邊瘋狂轉動腦子想辦法,咬牙道:“股權分割我還可以退讓,孟梁景,你別逼我,我們好歹夫妻一場,都各退一步,好聚好散吧。”
剛一走近,胳膊驟然被用力一扯,人瞬間撲倒在孟梁景懷裡,身上的雪白羽絨服在倒下的瞬間被扯了下去,露出白色修身毛衣,襯得細腰不盈一握。
孟梁景將她禁錮在懷裡,頭微微低垂在耳際,很輕很冷的笑。
“好聚好散?”
“蘇雲眠,我們哪裡來的好聚?”
“你當年既然有膽子強求,就該明白,以後不管是什麼,你就都得給我受著。散不散的,你沒有資格,明白嗎?”
說話間,他寬大有力的手順著毛衣尾邊探了進去,燙得蘇雲眠一激靈。
她當即掙扎,想要將手甩開,卻被人死死按在懷裡,小腿也重重磕在沙發旁的水晶桌角,一聲悶哼,定然是青了。
孟梁景手上動作一頓,沒兩秒繼續往裡深入。
蘇雲眠又疼又氣,破罐子破摔一般道:“我沒有,當年如果不是你非要搶那杯酒,不會......!”
“砰!”
水晶桌上的酒杯酒瓶傾倒一地,蘇雲眠被狠狠砸在上面,後背疼的眼淚瞬間就出來了。
緊接著,男人寬厚沉重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霧蒙淚眼裡,蘇雲眠只瞧得見孟梁景狐眸裡充斥著深重的狠戾,濃黑深沉得幾乎要將她吞吃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