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放過彼此吧。”
她懶得再跟孟梁景算那些經年過往、說不清對錯的賬了。
她只想快刀斬亂麻,儘快離婚開啟她的新人生。
孟梁景目光掠過蘇雲眠豐滿完美的身材上,最終落在大片淤青上,臉上再沒了剛起的情念。
他拿起床頭櫃的藥膏,拉過人溫聲道:“我給你抹藥,還疼嗎?”
蘇雲眠拍開他伸來的手,冷笑著戳穿他的假面,“七年也沒見你對我溫情過,你現在這樣有意思嗎?”
這七年是怎麼對她的,她又不是失憶、記不住!
樁樁件件,滿是失望,她的真心早在過去歲月中日日踐踏,已是連血渣都不剩了。
現在又來裝什麼深情!
......
蘇雲眠眼裡滿是不耐,再沒往日看他時的綿綿情意。
孟梁景望著面前滿眼堅定的人,黝黑狐眸深邃難懂,兩人對視無言,下一刻蘇雲眠就被強行按到他懷裡。
他用著不輕不重的力道控制住懷裡的人,將藥膏輕輕抹在蘇雲眠單薄細嫩的背部,動作間蝶骨輕顫,在燈光照耀下,竟如顫動的蝴蝶,輕易便要飛走。
孟梁景下意識加重了控制的力道。
懷裡的人溫軟一團,觸感細膩,他是正常男人,沒多久就來了反應,眸色也深了許多。
感覺到不對,蘇雲眠心底火起,“孟梁景,你混賬!放開我!”
“別動。”
孟梁景輕鬆鎖住懷裡人,手上塗藥的動作始終平穩,嗓音卻帶著濃厚的沙啞,剋制一般道:“你身上有傷,今天不動你。但你如果再亂動......”
他沒再往下說,但身上的反應已是在警告蘇雲眠。
這狗東西!
......
上完藥,蘇雲眠迅速換上睡衣,鑽進了被窩。
她還記著今晚的目的。
“孟梁景,離婚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與旁人無關,這是我的底線。我說過,你別把我逼急了。”
她側躺在床上,黑眸落於空中虛無一點,出口的話很是平靜。
很快,她就感到床邊微陷,孟梁景的聲音自頭頂傳來,同樣平靜冷淡,“關茗的事可以算。但我也說過,離婚,不可能。”
蘇雲眠有些累了。
她不知道孟梁景在執著些什麼,他又不喜歡她,僅僅是為了男性自尊勝負欲,或者佔有慾未免誇張。
怎麼?難道還想家裡一個,外面養一個?
先不說夏知若那樣的家族千金不可能願意,她蘇雲眠還嫌惡心、髒吶。
不管他是為了享那什麼噁心的齊人之福,還是因為股權利益分割問題,蘇雲眠都不想問了,完全溝通不了,但孟梁景說話還是算話的,關茗的事算是了了。
等明天再確定一下,她就去找別的律師。
實在溝通不了,那就只能上法庭。
她就不信這京市真就孟家一手遮天了,重金之下,肯定會有不懼孟家強權的律師。
......
當晚,不顧蘇雲眠意願,孟梁景將她抱懷裡睡了一晚。
第二天。
蘇雲眠醒來,孟梁景已經不在屋裡了。
她也不關心這些,也不管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也沒去問不在家的孟安去了哪,就直接開車離開了。
畢竟只答應留在孟家一晚。
今天是週六,也不用去公司,她先聯絡了關茗那邊,確認好友那邊沒事了之後才算徹底放心。
和關茗另約了時間見面詳談,蘇雲眠就趕去了工作室。
這些天因為離婚的事搞得她心力交瘁,差點忘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她七年未見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