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現在呢?人怎麼樣?叫救護車了嗎?”
在他連聲催促下,夏太太才反應過來,嗚嗚咽咽報上醫院的名字,打斷那邊的絮絮叨叨,讓人照顧好孟安,並說明會親自過去看看,安撫好人,才結束通話電話。
隨便拉好羽絨服拉鍊,他電話叫醒管家,讓人安排好車,徑直往庭院方向走。
他這邊突然外出,還是要去醫院,管家自然報給了孟承墨。
孟承墨匆忙起來趕到庭院時,車和司機都已經安排好了,人已經要上車了。
他趕忙喊人,“站住!”
......
孟梁景上車的動作一滯,站直身子望了過來。
“爸。”
孟承墨從管家那大概瞭解了些情況,氣得臉發黑,“你是醫生還是什麼,去了又有什麼用!”
“我得去看看。”
“看什麼看!”
孟承墨怒道:“你知不知道,蘇雲眠才是你的妻子!你把人困在這,不想著怎麼努力修復好關係,大晚上的去看另一個女人,你有沒想過這一去會有什麼後果!”
孟梁景沉默。
許久,他開口,語氣透著股深壓的平靜,“爸,你知道的,我答應過她,我不會也不能不管她。”
孟承墨怒極,氣的聲音都在抖。
“那你想沒想過,你和夏知若之間的風言風語近來到處瘋傳,除了你母親,家裡族親哪個沒聽到點風聲!”
“明天你舅舅一家就要來,你留她一個人在這裡,你叫別人怎麼想她,又叫她如何自處?如何去想!”
“你那點聰明呢!”
說到最後已是咆哮。
黑夜裡風聲烈烈,冷至心底,庭院人聲凍結。
孟梁景立在庭院中間,俊臉匿於黑暗看不見表情,許久無言後,才聽到極輕的聲音散在風裡。
“我會很快回來。”
他終是轉身上了車。
車子在黑夜中駛出自動旋開的花藝鐵門,朝著市區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望著車遠去,孟承墨氣得跺腳。
“逆子!逆子啊!”
......
市區醫院。
到了醫院,人已經從手術室裡出來,推入病房。
夏川哲就站在病房門口,見他過來,紅著眼就迎了上來,“梁景,你可算來了,知若一直在喊你名字。”
安撫了幾句,孟梁景才問起,“怎麼回事?情況怎麼樣?”
“可嚇人了啊。”
夏川哲哽咽著——
“夜裡孟安突然說是想吃點心,她去樓下拿,不知怎的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人當場就沒意識了,胳膊上劃了好大一血口,流了不少血,太嚇人了。”
“醫生還說,還說可能腦震盪,我可就這一個女兒啊,要是有個好歹,我真的是.......”
孟梁景下意識皺眉,見面前的男人哭得傷心,還是先安撫起了對方。
“......伯父,人現在出了手術室一定就沒事了,我已經找了頂尖的醫療團隊,晚點過來再給她瞧瞧,你放心,絕對連道疤都不會留下。”
夏川哲擦擦眼角的淚,點點頭。
“你們從小到大的感情,我自是信得過你的,你快進去看看吧,知若昏迷時一直喊你名字呢,可憐我這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