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的三個女孩,如今兩個兩鬢白髮,一個已然離世。
“二位,逝者已逝,還請節哀,如今誤會解開了,算是皆大歡喜,趁著這機會,二位好好幫扶一下你們這師姐妹的孫女吧,相信當年你們師父給遺志也是希望能讓這繡房,這蘇繡得以傳承的。”程如意悄然開口。
原本黯然的兩個老者紛紛抬頭看向了司韻,張百合哼了哼嗓子。
“說這麼多,口都幹了。”
司韻頓了一下,看向了程如意,程如意喜悅的點頭,司韻將茶水再度份上。
“許老師,張老師,請您二位用茶。”
許鄭微看著她端著盤上的茶水,微微一笑,伸手取下,張百合是看都沒看,直接取了喝了一大口。
“這算是歸來嗎?師姐。”張百合說著,便看向許鄭微,許鄭微的手僵了一下,放下茶杯後,欣然點頭。
“算是落葉歸根了吧,斯琴這輩子,沒有辜負師父的囑託,她一生都在這繡房上了,如今她走了,你我確實該回來幫襯一把,就算不為她,也為了我們的師父,這繡房也不能就此沒落了。”許鄭微直言道。
張百合心虛地撇過頭。
“要不是你回來,我……我本來是想帶著《白鶴圖》直接把這繡房給……”
許鄭微笑了,司韻能懂,張百合投奔寧沐禾那邊,為的不過就是私怨。
“你的《白鶴圖》呢?”許鄭微問。
“在酒店,現在有點棘手了,那《白鶴圖》現在被存在酒店的保險櫃裡,我要是去取出來的話,寧家那小妮子肯定知道,這怎麼辦?”張百合問。
司韻反應了好幾秒。
“你要把我奶奶的《白鶴圖》帶回來嗎?”
“不然呢,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把你奶奶的作品給別人用啊。”張百合沒好氣地說道。
可這確實是個難題,動了白鶴圖,一定會打草驚蛇。
“沒關係,就讓它在寧家那個繡展上展出來吧。”許鄭微開口。
他人愕然。
“大師姐,你知不知道這後果啊,這東西要是在別的地方展出來,那司城繡房這邊就不能繼續展出《白鶴圖》了,要是展出來,這繡房就砸了招牌了。”張百合提醒。
許鄭微看向她笑了。
“你本來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吧,小師妹,你怎麼還這麼疾惡如仇,你這是真心要搞垮你二師姐的繡房啊。”
張百合聞言,臉一陣紅。
“我……不也是為你鳴不平嗎?你還是想想該怎麼辦?沒有白鶴圖,這小妮子能辦繡展嗎?連個像樣的展品都拿不出來的話,這展比不過寧家那小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