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公寓樓腳停好,許南笙拉開車門想要下車,一道強勁力道將她拉住。
許南笙側身回頭,狐疑看向顧北言。
“要不今晚去我那吧?這樣明天吃了早餐直接出發,我廚藝還不錯,你嚐嚐,給我提提意見。”
那張斯文紳士的面孔下,盡是強烈的佔有慾。
“可是,我證件還在家裡。”
“那我跟你一起上去。”
許南笙:“……”
對視片刻後,顧北言喉頭微動,音色沉沉開口。
“我怕你反悔。”
那聲音,雖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卻透著委屈,像是撅著嘴巴要抱抱的小孩。
生意場上一向穩操勝券的顧北言竟也有不自信的時候。
許南笙清眸微顫,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正在這時,窗外下起了連綿細雨,整個世界都蒙上了一層灰濛濛的薄紗,春雨淅淅瀝瀝敲打在車窗。
顧北言喉結不安滾動了幾下,看著眼前人心底的躁動因為這連綿的春雨而越發失控,身體本能靠近,抓著手腕的手順勢往上將人摟進懷裡,俯身吻了上去。
窗外的綿綿細雨下了許久也沒停,車內顧北言的吻也越發纏綿洶湧,半點沒有要停的意思。
許南笙被吻得實在是招架不住了,伸手推開他,頭落在他的肩上,緩緩喘息,出口的嗓音又啞又軟,快要把顧北言骨頭給酥掉了。
“今晚你先回去吧,我,我不會反悔的。”
,!
顧北言抬手,在她臉頰上輕撫了下,指腹停留在那片被親腫的唇瓣上輕柔慢碾。
怎麼辦,還沒親夠。
可他也很清楚,急不得,急了容易把人嚇跑。
於是乎,顧北言剋制著心底洶湧的慾望,保持著紳士的風度下車撐傘,將人送進電梯。
“我明早來接你。”
許南笙手落在關門按鈕上,卻遲遲沒有按下去。
她點頭,輕聲應道,“嗯,晚安。”
“晚安。”
電梯門緩緩合上,顧北言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他無力地向後一靠,眸底的失落、不捨一閃而過,而後勾唇,很低很輕地笑了下。
等了十年,也不差這一晚上了。
明天,她就是他的顧太太了!
起身,心情愉悅地哼起了歡快的曲子,就連頭頂的綿綿細雨都像是在慶賀他們大喜的禮花。
回到車內,打電話給郭越澤,喊他出來喝酒。
說話間習慣性從兜裡摸出香菸,可煙咬在唇邊,嗅到車內殘留的她身上的香氣,不忍破壞,又將打火機和香菸一併扔進了抽屜裡。
“嗯,老地方。”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抬頭看了一眼樓上八樓陽臺的位置。
暖黃色的燈光撕開這片霧濛濛的夜色,那是家的顏色。
發動引擎,將車開出小區。
等結了婚,也不知道笙笙願不願意立刻搬到他那裡去。
隱瞞結婚的事他沒什麼意見,但如果結婚了還不住在一起,顧北言不太樂意。
心裡盤算著,要是許南笙不願意搬,他收拾收拾東西搬公寓來也不是不行,或者再重新買一套。
明天得仔細問問她有沒有中意的樓盤了。
樓上,許南笙躲在窗簾後,看著黑色邁巴赫在雨幕中駛離小區,回身抬手,看了一眼右手的大鑽戒,回應電話裡戚悅的問題。
“嗯,準備明天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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