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套在,她只好坐到了右邊,被落地臺燈和顧北言包圍著。
“笙笙啊,你稍等會兒啊,他車鑰匙我讓人去取了。”郭越澤坐得離兩人有一定距離,提高分貝交代了一聲。
許南笙身板坐得筆直,聞言應了聲好,而後乖乖在沙發上坐著等。
不遠處幾人壓低了聲音說著什麼,她聽不真切,只聽到什麼誰被砸了。
倒不是她聽覺不好,主要是挨顧北言太近了,他周身的氣息變得濃烈且具有侵略性。
以前只是怕他,如今發生過關係,纏綿過一夜後,大腦隨著視線開始不受控制起來。
她想剋制,但眼睛總不受控制地朝他那邊瞟。
他的手可真大啊,還好看。
昨晚就是用那雙手一次次描摹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的。
他的腿很長,哪怕穿著寬鬆的西裝褲也能窺見內里肌肉僨張,彰顯著力量,西裝暴徒的即視感。
白色襯衣扎進西裝褲裡,腰身窄瘦,卻力量感爆棚。
想到昨晚差點喪命在他手裡,自己一次次哭紅了眼求饒,許南笙視線就不受控制地瞟向某處。
而後迅速心虛羞臊地移開視線。
許南笙不知道,她那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被身側假寐的人盡收眼底。
顧北言就這麼仰靠著沙發,垂落在身側的手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挪至她身後,以環抱的姿勢隔空描摹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身。
邊兒上郭越澤幾人在說話,他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她好香啊,她在看我,是:()高嫁頂級權貴,夜夜被大佬攬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