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當然不可能選擇供暖。
鍋爐房一共不過一百多平米,根本容不下這麼多人。
“韓鵬飛,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有同學冷得實在受不了,你得讓他們進去取暖。
這樣怎麼樣?”
韓鵬飛心中暗喜,不動聲色,假裝為難道:“要是你的人,進來搞破壞怪怎麼辦?”
韓鵬飛臉為難,沉思好久才道:“這樣吧。
每天可以有十個人進來取暖,至於誰進來,你們自己決定,早上只能十個人到鍋爐房門口,多一個都不行。
而且,所有人不能帶任何物品。
我的人會檢查的。
如果你答應,咱們就這麼來。
要是不答應,那咱們也沒有必要再磨嘰。”
花寒酥沉默著。
“酥酥,答應吧。
最近氣溫還可以,大家都挺得住。
每天十個名額夠了。”
“是啊!
酥酥,食物比較重要。
只要吃多一點,也比較容易暖和,大家擠一擠也不太冷。”
“酥酥,已經很好了。
這比最開始咱們想象的成功得多。”
……
周圍七嘴八舌地勸說,花寒酥終於點了點頭。
“好!
韓鵬飛,那就這樣。
你現在將你的人撤走。”
“沒問題。
東子,去,把咱們的人都帶過來!”
東子下了二樓,將守衛物資的小弟們全部叫到了樓上鍋爐房。
陣陣歡呼從學生們之中傳來。
“酥酥,太棒了。
我們終於勝利了。”
“酥酥,你太了不起了,太好了!”
韓鵬飛的人一撤,強子便帶著四五十個學生將通往二樓的樓梯堵住,防止那些人反悔。
結果韓鵬飛還挺守信用,將所有人都召回了鍋爐房內。
只有一個女人,從鍋爐房走了出來,扭著滾圓的豐臀,一扭一扭向許陽走了過來。
“許陽!”
田沁雅看見許陽,輕叫一聲,伸手來挽許陽的胳膊。
許陽倒也沒有拒絕,反手在她酥胸上狠狠擰了一把。
田沁雅臉色一紅,血紅的唇瓣微微輕啟:“許陽,你現在做的事情我都知道。
要是你以前也這麼霸道,也許,我也不會犯錯。”
“小雅。
你還真是厲害。
爬到別人床上,和其他人滾床單,你還要怪我沒有對你用強。
你是不是賤?”
“許陽。
女人和你想象的不一樣的。
你以為女人是一種感情動物?”
田沁雅嘴角露出一抹嘲諷:“女人,是趨利避害的動物,每一個女人都慕強,顏值,金錢,權力,才華,她們在其中權衡,選擇。
她們是被動的,需要被征服的。
你不是上手了幾個,你還沒有懂?”
田沁雅注意到許多人已經看了過來,輕聲道:“許陽,走吧,去你小窩坐坐。
你不會想在這裡被人看笑話吧。
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沒有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