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怎的說?”
她雖是覺得可能是那水櫃有事,畢竟沒有證據,以旁人看來,不過是胡亂推測而已
五哥也許信她,可憑著這一丁點猜測,又如何能說服胡權同範堯臣?
松香忙道:“夫人且放心,胡公事雖說覺得有些荒謬,因是官人所言,也沒有怎的說,左右不過多派些人出去巡堤而已,此時本就快到雨季,早個一陣子,並不妨礙什麼。只是官人想要疏散新鄭、揚州兩門外的百姓,此事他卻不願出頭,只跟著一同去尋了範參政,參政好似早覺得汴河有事,一聽便準,已是立時派了人出去行事。”
聽得範堯臣插了手,季清菱便鬆了口氣。
提刑司雖然也協管堤壩之事,可同都水監,畢竟不能相提並論。何況範堯臣到底是兩府重臣,參知政事,一旦其人信了,還著手去管,無論是能呼叫的人力同資源,都全然不在一個量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