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他倒是想賴賬,可問題是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根本無力辯駁!
“本官現在宣判!”
正當蘇秉正準備做結案陳詞之際。
“大人,我兒冤啊!”
這時,李母劉氏“撲通”跪倒在地,眼淚鼻涕一大把。
蘇秉正問:“有何可冤?”
劉氏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瞪著雙怨毒的眼睛看向一側,指責道:“那沈氏丈夫,也就是老身大兒子李海死得早,一直是由李家照顧他們母子三人。”
“期間糧從何來,衣從何來,不都是小兒子李峰打獵掙的嗎,如此算來,將房舍外租補貼家用有何不可,我兒李峰又何罪之有?”
話音剛落,又見李父李大發站了出來,怒目圓睜地吼道:“啟稟大人,我也要告。”
蘇秉正皺了皺眉:“你要告什麼?”
李大發臉色漲紅,一想到前兩天在街裡四鄰面前丟盡臉面,他就氣得牙癢癢,厲聲道:“我要告那李觀棋大逆不道!”
“我們李家辛辛苦苦養了他們數年,沒想到剛一成年,就翻臉不認人,竟然在眾目睽睽下說出斷絕關係的不孝言論,簡直喪盡天良,令人髮指!”
“是啊,要是沒有李峰,他們娘仨餓都得餓死,這一言不合就斷絕關係,確實有點過分!”
“呵呵,你怎麼不說若不是李海拼死相救,死的人就是李峰了呢?”
圍觀百姓各執己見,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蘇秉正不禁覺得有些頭疼。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雖說字據都是白紙黑字,但情理綱常卻不見得能掰扯清楚。
沈氏質問道:“你們胡說,我每天都會外出打零工,賺的錢不都被你們拿去了嗎?”
王春蘭不屑笑道:“你掙的那點錢夠幹啥的,去大街上買個饃都不夠。”
沈氏又問:“那你們苛待觀棋笙兒的事呢,也想不認嗎?”
“大嫂,這裡是縣衙,凡事都得講究個證據,李笙兒李觀棋不都活得好好的麼,可見苛待一說子虛烏有,純屬汙衊。”
王春蘭雙手叉腰,倒打一耙。
她本來就牙尖嘴利,能言善辯。
相比起來,沈氏則稍顯嘴笨,激動之餘,氣血上湧,劇烈地咳嗽起來。
“對對對,我照看他們娘仨耗費錢財,何止十兩,還望知縣大人替草民做主啊!”
李峰聲嘶力竭,拜倒在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夠了!”
李觀棋抬了抬手,冷喝一聲,“別的你還能含糊其辭,矇混過關。”
“但你將我和笙兒拋於深山老林,任由風雪侵襲,猛獸環伺,如此惡毒卑劣,草菅人命,卻是你如何也抵賴不掉的!”
轟!
此話一出,猶如晴天霹靂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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