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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大小姐又是冷笑幾聲:“給我治病?我看你是不懷好意!當時我給你看了陳墨淵的畫像,你還說你想成為他,怎麼現在又串通別人來冒充他?就你這樣的,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來接近我了。”
陳墨淵無語到了極點,這個大小姐是真正的大小姐,蠻不講理。
孫衝此時已經略微緩過神來,他陰翳的看了陳墨淵幾眼,站了起來,又恢復了往日的陰狠:“西門兵營演武場,後日我恭候大駕,既分勝負,也決生死。在場的人都可以做個見證,此事,為我們私怨,生死有命,刀劍無眼,到時候誰都別怪誰,王城主,到時候你可否來做個見證。”
大武師約架武師?當場許多人開始用你是死路一條的神情看著陳墨淵。
那城主見狀,自然也不傻,馬上抱拳說道:“自然,孫堂主放心,這種無名小卒,絕不會讓他佔了你的便宜。”
說著又轉向陳墨淵:“在那之前,我倒要先留你在府上大牢兩日,好好的問問你,在我古蜀所為何事!”
話音才落,偏將拔出刀來,接著一陣“鏘!”的聲音,所有甲士都拔出了刀。
那刀的冷芒對映著燈火,讓眾人不自覺都吸了口冷氣,看來這個少年今日必定是要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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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時,膳廳的門外卻傳來一聲怒吼:“我看你們今天誰敢動他,他乃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要抓連我一起抓了得了。”
城主和眾人抬眼望去,三皇子已經到了。
隨行太監立刻拿出聖旨:“聖旨到!!”
眾人一聽,忙不迭的,都跪下行禮。
那太監尖著嗓子一陣宣讀,原來三皇子已經封為靖安王,古蜀這邊便是他的封地。
就在眾人聽完聖旨的時候,還沒起來,三皇子便又說道:“本來今日本王是帶著我們英武子爵一同前來,可他有要事,並未回京覆命,據報滯留在蜀嶺一帶,所以我是準備到這裡在去尋他,誰知今日他便正好就在宴席之上。”
什麼?宴席之上?所有人心裡頓時大驚,一股不好的預感籠罩其上。
他越過眾人,來到了陳墨淵的身邊,滿臉喜色的將他拉了起來:“哎呀,你是讓我好找啊。”
接著轉身對著眾人又說道:“這位便是你們心心念唸的除妖英雄,英武子爵陳墨淵。並且現在陛下已經封他為英武侯爵,剛剛是誰說要抓他來著?”
話音一落,滿地都是倒吸涼氣的聲音,城主頓時一驚,心裡暗叫糟糕,今天真是闖了大禍了,怎麼會沒看出來這個黑衣少年就是陳墨淵呢?
那城主心念急轉,愣神了一會,顫巍巍的回答道:“王爺,是屬下愚鈍,英武侯一直沒有表露身份,我一時竟沒有分辨出來。還請王爺賜罪。”
王城主小心翼翼的說著,既甩了鍋,又討好的認了錯。
但心裡還是發怵,這次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陳墨淵自然聽的出其中的味道,淡淡的說道:“我當時亮了我的私牌,門口的尉官,竟一笑了之,三皇子,哦,靖安王,這朝廷的爵位沒用啊,這裡的私兵不認。”
這一句話,登時嚇傻了眾人,要知道,不認朝廷的王侯公爵,這個帽子可大可小,一個不慎,便是謀反的罪名。
城主登時額頭就遍佈細密的冷汗,他眼珠急轉,猛的喝道:“那日誰人在門口執勤,竟然連我們英武侯都不認識,瞎了你的狗眼,來人啊,拖出去砍了。”
之前來報三皇子腳程的甲士還在,被他這麼一吼,登時嚇的癱在了地上。其他兵卒正準備去拖他,陳墨淵倒是開了口:“王城主,無妨,那日我穿著樸素,確實不好辨認。”
聽到他如此說,那王城主跪在地上,偷偷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