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陳墨淵被他這麼一弄有點不知所措,疑惑的問道:“您這樣大可不必,這不是變成了賠本的買賣了嗎?”
顏正並未起身,作答道:“只要淵大人信守承諾,半年來一次注靈,我們金玉坊便夠了。”
陳墨淵一聽,有點明白了,把自己當招牌了,但自己也樂的如此,故也是淡淡回道:“行,你放心吧,金玉坊的事,就是我自家的事。”
才上回廊,遠遠的還是聽到了有人在呼喊:“淵大人!淵大人!”
顏正正跟隨在後,一聽,迅速怒斥道:“是誰在喧譁?”
陳墨淵聽他一喊,停了下來。
見兩個侍衛用刀把一女子架了出來。
原來是珍珠。
自從前次她出賣了陳墨淵,便被顏如玉趕回了京都總坊,一直在幹下人的活,這其實也已經是顏如玉對她最大的保護了。
怕她在落霞和陳墨淵在碰面,又出什麼糾葛。
可珍珠又豈能甘於這樣的生活,她得知這次淵大人要來,做了十足的準備,才接近到了十丈以內,確信喊聲能讓他聽到。
兩人也就相處一次,陳墨淵的心性竟然被珍珠拿捏的如此之準。
在他看來,畢竟是認識的人,並且此時的珍珠,已經沒有了那日的嫵媚,粗衣無妝,頭髮凌亂。應該是吃了不少苦。
果然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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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珍珠。。”
顏正也看出了端倪,回到:“淵大人,此女那日本就要被處死,是您出手免了她,今日她的命便是您的命,您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他輕輕的和顏正說道:“我有個徒弟在京都,沒有落腳的地方,幫忙購個宅子,讓珍珠去打理吧,和如玉說下,有空也去那裡走走。多少錢,記我賬上。”
顏正自然是知道如玉和這淵大人的關係,聽到他說讓如玉去那裡走走,心裡一沉,臉色變了變。
但還是點頭道:“自然,自然!”
說完,陳墨淵走到了珍珠邊上,把她扶了起來:“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珍珠一聽,激動的臉色潮紅,跪了下去:“以後珍珠做牛做馬,伺候淵大人。”
陳墨淵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顏正在大門望著遠去的淵大人,喃喃道:“看來,這個淵大人並不準備給如玉名分,讓她去宅子裡走走?要是被毀了清白,唉,讓為父怎忍心。”
他還以為陳墨淵是想私下要了顏如玉。但如若真是這樣,又能怎麼辦?
他滿腹思慮的想著怎麼說服顏如玉。
可其實,陳墨淵自然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自己接下來基本不在京都,讓顏如玉幫忙照看下宅子而已。
也難怪顏正如此思想,這個天下,本就無奈之事眾多。又有幾個是陳墨淵這般的人。
浪跡江湖,屋宅何用,無家之人聊以自慰而已。
:()滄瀾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