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廣孝身形一動,猶如猛虎下山,一拳揮出,帶起一陣勁風,直接將一名家丁擊得踉蹌倒退,重重摔落在地。
緊接著,他腿部發力,一個凌厲的掃堂腿劃出一道弧線,外側的另一名家丁猝不及防,被這股巨力踢中,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飛出數丈。
未等眾人喘息,姚廣孝身形再閃,一拳轟然落在最後一名家丁胸口,那家丁只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湧來,眼前一黑,也癱軟在地。
這一幕,快得令人咋舌,三名氣勢洶洶的家丁,轉瞬間便被姚廣孝幹翻了,場面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呂蒙瞠目結舌,滿臉難以置信。
要知道,這三名家丁中,可有一名是一方匪首出身,身手矯健,絕非尋常兵卒可比。
然而,此刻,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撂倒了!這怎能不讓他震驚?
“現在你想怎麼死?”秦鋒冷若寒霜眸光,落在呂蒙身上,聲音冷冽如寒風。
儘管三名家丁被撂倒在地,呂蒙的神色卻未有絲毫退縮。
他輕蔑地哼了一聲,目光如炬地鎖定在秦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高傲的弧度:“妄圖取我性命?就怕你沒有這個本事。我乃鎮府使之嫡親子嗣,動我?給你個雄心豹子膽,你敢嗎!”
“鎮府使?這名頭很嚇人嗎?”秦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意地擺了擺手,語氣中滿是不以為意,“既然如此,就先給他個教訓,打斷雙腿便是!”
畢竟,此處乃是萬寶樓閣,若真鬧出人命,難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再者,萬一真逼急了那位鎮府使,令其孤注一擲,亦非明智之舉。
鎮府使,乃朝廷深植北境的暗棋,意在制衡權勢滔天的鎮北王,遲早也是要清理掉的。
今日,埋下這一筆,或許是個機會。
只是,行事需謹慎,切不可將他逼得太急了。
姚廣孝沒有二話,身形一閃,已至呂蒙身側,鐵掌如鉗,猛地扣住其肩頭,力量之大,竟直接將呂蒙按翻在地。
“啊!……”
兩聲清脆的骨裂之音劃破空氣,隨之而來的是呂蒙痛徹心扉的哀嚎,令人聞之心悸。
姚廣孝鬆開手,身形悠然退回秦鋒身旁,目光轉而落在旁邊那位溫文爾雅的書生身上,淡然吩咐:“將他帶出去吧。”
書生回過神來,連連點頭上前幾步,輕巧地將痛苦掙扎的呂蒙扶起
恰在此時,七八名彪形大漢猛地闖入屋內,為首之人竟是位身著光鮮卻神色威嚴的龜公。
秦鋒目光一觸及這位龜公,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抹淡笑,他自然認識此人。
別看他是龜公,他可是這大廳的負責人,更是那位金絲姑娘的左膀右臂,深得信任。
“將人都清出去,莫要擾了我們的貴客。”龜公朝那些打手吩咐道。
呂蒙一行人很快便被帶出去,龜公這才緩步至秦鋒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禮:“金絲姑娘想要與王爺單獨見一面,不知道王爺現在可否有空?”
金絲姑娘雖不是花魁,其姿容卻更勝一籌,有著樓閣第一美人之美譽。
能面見她的人,無不非權即貴,即便是身居高位者,欲求一見,亦是難上加難。
秦鋒也不過見過她幾次,且每一次相會,皆是受她之邀,共商要事。
此次找他,又是有什麼事呢?
秦鋒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落在眼前這位畢恭畢敬的龜公身上。
“金絲姑娘為何要見我?”
秦鋒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龜公聞言,頭垂得更低,聲音細若蚊蚋:“回王爺,金絲姑娘沒有說呢,只是讓小人前來請王爺。”龜公低下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