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清國將不國,貽害大方。此舉實乃禍國殃民,唯我劉墉之罪也。
近日以來,臣日夜自省,深知因一時糊塗,致閻大鏞之冤,更引文字獄之禍,令天下文人惶惶不可終日,臣罪莫大焉。
然今臣痛定思痛,深知文字獄之害。此風盛行,人心壓抑,才華難展,學問受阻。文人墨客,本應暢所欲言,為國獻策,如今卻噤若寒蟬,此非國家之福,亦非陛下所願。
臣懇請陛下,寬仁為懷,置劉墉之罪,赦天下文人之過,停文字獄之嚴察。使眾人能抒心中所想,書真實之言。如此,則文化昌盛,人才輩出,國家繁榮有望。
臣願以餘生之力,彌補前過,為陛下分憂,為百姓謀福。
伏乞陛下聖裁。
罪臣劉墉 敬上
寫罷,劉墉小心將奏章封好,命人快馬加鞭送往京城。
數日後,京城皇宮。乾隆坐在御書房,看著劉墉的奏章,臉色陰晴不定。一旁的紀曉嵐察言觀色,小心說道:“陛下,這劉墉此番言論,實乃真心悔過,還望陛下三思!”
乾隆沉思片刻,說道:“劉墉啊劉墉!罷了!罷了!你和你的父親一個模樣,事事為國著想,為民請願!看在你如此誠懇之上,朕……”
紀昀忙道:“陛下,英明!雖說這文字獄乃是維護朝廷威嚴之手段,若輕易實施,恐生亂子,於我大清不利呀!”停了一下,紀昀繼續說道:“俗話說‘正人先正己’,難道陛下也要給自己定一罪名否?”
乾隆聽了很是疑惑地看著紀曉嵐說道:“朕?朕何罪之有啊?”
“陛下!請你仔細想想看,每到大早朝之日,陛下您坐在何處?”紀昀詭異地說道。
“乾清宮寶座之上啊!怎麼了?”乾隆仍然疑惑地反問道。
“陛下!那乾清宮龍椅的上方掛著什麼?”紀曉嵐仍然詭異地說道。
“那寶座之上掛著‘正大光明’匾額……”乾隆說著說著猛然間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往下說了。
紀曉嵐躬身低頭說道:“陛下經常坐在那裡,難道是想著恢復大……”乾隆趕緊上前捂住了紀曉嵐的嘴,左右看了看沒人說道:“這劉墉真是禍根,差點把朕也拉入這禍事之中!不過更可恨的是那些藉機搞事誇大事實者!朕決不輕饒!朕命你,帶領大內侍衛結合都察院嚴查朝中官員藉機報復、誇大事實,大肆設立文字獄者。一旦查實給予嚴懲!”
“微臣遵旨”紀曉嵐領旨去了。乾隆重新頒佈旨意昭告天下,如果再查關於針對大清朝廷的詩書字畫時候,絕不能誇大事實,引起天下文人不滿。更不能牽連眾多,使其背道而馳。
不久,旨意傳出,乾隆雖未完全停止文字獄,但對其規模和力度有所控制,也對一些因文字獄受牽連的文人予以赦免。
訊息傳到江蘇,劉墉稍稍鬆了口氣,然而他知道,要徹底改變這局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然而,劉墉的罪己奏章,也傳遍了大江南北,一時間,民間對劉墉的評價出現了分歧。有人認為他能知錯能改,勇於承擔責任,是個有擔當的官員;也有人覺得他犯下大錯,雖有悔過之心,但造成的傷害難以彌補。
在江蘇的一家酒樓裡,幾位文人正在討論此事。“這劉墉雖犯下過錯,但能如此深刻自省,也算是難得。”“哼,他害得多少文人受苦,豈是一封奏章就能彌補的?”“不管怎樣,如今皇上對文字獄有所控制,也算一件好事。”
在江陰縣江蘇學政衙門,劉墉收到了各方的來信,有指責的、也有表示理解和期待的。
劉墉看著這些信件,心中感慨萬千。單瑩嫂子在一旁寬慰道:“老爺,您已盡力彌補,不必太過憂心了!”
劉墉說道:“夫人,我只盼能早日消除文字獄帶來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