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樣百出的手段。
“太子殿下!”
蘇白夢猛然睜眼,拼足了氣力咬牙說道:“求你不要作踐妾身了,妾身只是個小女人。”
“知道你是女人!本宮對男人不感興趣。”
離風對著蘇白夢帶著哽咽語氣的哀求,輕笑道:“你一定在想,本宮是如何變得不受你們控制了?”
“太子殿下,你說什麼妾身不懂啊!”
想起離風的可怕,蘇白夢顧不上那些難以承受的痛楚,還不忘裝糊塗為自己掩飾。
“不懂?”
離風嘴角一擰,盯著已經花容失色的蘇白夢,淡淡又道:“那些話,本宮已經懶得再提了,日後,路該如何走,本宮也沒耐心再廢話,但你給本宮記牢了,你是本宮的太子嬪,不是別人手裡的提線木偶。”
也許是離風不想讓這個渾身肌膚瓷白,同熟透蜜桃一般的嫣紅,又有絕世風情的女人誤入歧途。
唯他獨享,才是這個被作為別人利用工具的女人唯一的選擇。
“好,既然美人兒還想在本宮面前演戲,那就別怪本宮不會憐香惜玉了。”
離風說著,一扳蘇白夢的肩頭,把這個熟透得就像蜜桃一樣的絕色女人給翻了過來。
“不要啊殿下……”
在蘇白夢的尖叫中,離風雖然把蘇白夢翻了個面,繼續著他意志的堅定。
羞怒極了的蘇白夢,她本想說自己並不完全是由那些人支配,但離風已經沒有再聽下去的意思,繼而對此採取了更有力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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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羞憤還是疼痛,眼角溢位了淚花的蘇白夢,本能地用掙扎替代了辯解。
當然,在這個穿越過來的太子面前,抗爭只能激起他更大的興致。
就是那些辯解再有道理,只怕離風也不會聽得進去半句。
他的意志容不得中途由別人改變。
他的手段,並不是完全的以佔有為目的,殺人誅心,也就是這個道理。
一陣徒勞的掙扎下,蘇白夢一陣癱軟,嚶嚶地哭出聲來。
她極力地躲閃著離風投過來的目光,下意識地搖頭,絕望道:“妾身是她的親戚,又是晚輩,在輔國大人府上生活過幾年,妾身不得不聽他們的安排啊!再說,妾身也沒有陷害太子殿下……”
“行了!”
離風又貼了過來,把嘴湊到蘇白夢掛著淚花的眼角,輕聲細語地說道:“哪怕你之前給本宮下過毒,那都不要緊,過去的事,本宮不想再提,但本宮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了本宮的下場,比死還慘。”
聽著離風的話,蘇白夢的光潔的腿肚子一陣抽筋,疼得她精緻的五官幾近扭曲。
這話,很明顯,多半是說給她聽的……
與此同時,天乘府。
“夫人,奴婢打聽清楚了!”
姬奴進了正廳,附在唐夫人耳邊低聲又道:“昨天半夜,在央和殿外,太子殿下真把建極殿大學士溫倫給殺了,溫倫的腦袋都被割下來滾臺階下了,而且,在之前,溫倫就已經被太子殿下給施了宮刑的。”
“宮刑?”
這個詞,讓唐夫人心頭陡然一驚,急道:“一個權高位重的內閣大臣,淨哪門子身啊?”
“是這樣……”
姬奴紅著臉,把打聽到的過程,一五一十地全說出來。
“啊……”
不但唐夫人驚詫得大張了嘴,就是玥珏本人,也差點被驚掉了下巴。
當庭閹割一個朝中重臣,發配去內務聽差,大渭國有這條律法嗎?
不過,這太子還真損,和他的那皇帝老子一個德行。
想當年前朝護國將軍桂震山戰敗,就被大渭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