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剛才威武王說的話你可都有聽到?”
“世子,卑職都聽到了。”
許巍躬身應道。
“嗯,一會把剛才威武王所說用紙記錄下來,還有待會本世子會問威武王一些問題,你也一併記錄下來,一會給威武王畫押確認。”
為了以防萬一,邱安還是想先讓威武王江威在供詞上簽字畫押,以後就算他出了什麼意外,有了他簽字畫押的供詞還有許巍這個證人在也能為郭浩天洗涮冤屈。
“是,世子。”
許巍應了聲便走到書桌旁坐下,磨好墨後便把剛才威武王江威剛才所說書寫在一張紙上。
片刻後許巍抬頭看向邱安。
“世子,剛才威武王所說卑職已記錄在紙上,您可以繼續審問了。”
“嗯。”
邱安點了點頭來到書桌旁拿起許巍剛才書寫的供詞。
邱安確認無誤後一手拿著供詞,一手奪過許巍手中的筆,隨後便朝威武王江威走去。
被奪走毛筆的許巍一臉疑惑的看著邱安,不知他是何意,但馬上他便知道了。
邱安來到威武王身邊後便把毛筆遞給他,隨後指了指手上供詞上的空白處。
“在此處簽上你的名字。”
“是。”
威武王江威機械的應了一聲,隨後提起筆在供詞空白處龍飛鳳舞的簽上了他的大名。
隨後邱安又用毛筆塗黑威武王的手指代替印泥畫押。
邱安暗中用靈力使紙上的墨水乾燥後便把他放進懷裡,實際上放進了儲物戒指中,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邱安把用完的毛筆甩向許巍後便開始繼續審問威武王江威了。
“你與北戎皇朝交易了何物?”
“兵器,盔甲,糧食。”
“交易了多久了?”
“五年。”
“都是你親自去交易的嗎?在軍中有何人參與其中?”
“管家江鶴負責,軍中還有倉曹參軍王石,軍曹參軍葉明。”
………………
一炷香後邱安回頭看向許巍。
“許大人,都記住了嗎?”
“世子,剛才威武王所說都已記錄在案。”
“嗯。”
邱安點了點頭,看了看天色後又道
“剩下的便交給你了,你有何要問的自行再問他便是,天色已晚了,本世子有些困了,要去歇息了,審問完後你只需扇他一巴掌他便醒了。”
“是,世子。”
許巍起身躬身應道,隨即便走向威武王江威。
邱安看了眼依舊跪倒在地的常威,隨後看向邀月。
邀月頓時會意,收回了籠罩在常威身上的武聖之力。
邀月剛收回武聖之力常威便癱倒在地,他倒不是因為久跪腳麻木倒地,而是心中信仰崩塌而導致。
常威望著威武王常威方向滿臉的不相信,嘴裡一直念著。
“不可能,不可能,王爺不可能通敵叛國。”
“他曾率我們多次擊退北戎皇朝的進犯,手下北戎皇朝亡魂少說也有十數萬,這樣的人,怎會勾結北戎皇朝?”
威武王江威是常威敬仰之人,也是他在軍中一直追求的目標,這信仰崩塌讓他一時無法接受,無法接受威武王是一個通敵叛國,誣陷忠良之輩。
邱安聽到常威那喃喃自語,看到他那一時之間無法接受的樣子不由笑了。
“常將軍,殺北戎皇朝之人與勾結北戎皇朝並不矛盾,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利益,你有何不明白?”
“他威武王殺敵為了建功立業,他與北戎皇朝勾結那是為了賺那白花花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