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墨淵冷笑一聲:“我們墨家行事光明磊落,有什麼可怕的?倒是你們,躲在暗處散播謠言,算什麼英雄好漢!”
“少廢話!既然你們敢設擂臺,那就來辯!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錦衣男子惱羞成怒,跳上擂臺。
陸墨淵嘴角微微上揚,他條理清晰地闡述墨家思想的精髓,“兼愛非攻,節用尚賢”,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彷彿帶著千鈞之力,砸在眾人心頭。
臺下原本對墨家心存懷疑的民眾,漸漸被陸墨淵的辯才所吸引,開始動搖起來。
他們從未想過,墨家思想竟如此深邃,如此令人信服。
周墨羽站在臺下,緊張地注視著陸墨淵,手中捧著一杯熱茶。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陸墨淵會輸。
陸墨淵辯論間隙,目光掃過周墨羽,眼神中滿是溫柔。
周墨羽雙頰泛紅,心跳加速。
周圍的墨者們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姨母笑,磕cp磕到停不下來。
“墨淵,加油!”周墨羽在心中默默為他打氣。
辯論進入白熱化階段,陸墨淵的言辭越來越犀利,如同鋒利的寶劍,直指對方要害。
錦衣男子節節敗退,額頭上滲出了汗珠,眼神閃爍,明顯已經招架不住。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錦衣男子惱羞成怒,卻無力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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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墨淵冷笑一聲:“強詞奪理?事實勝於雄辯!我墨家行得正坐得端,任你如何汙衊,也無法動搖我們的信念!”
圍觀群眾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紛紛為陸墨淵叫好。
“墨家威武!”
“陸先生厲害!”
“打倒謠言!”
錦衣男子灰溜溜地下了擂臺,新興勢力顏面盡失,落荒而逃。
墨家眾人歡呼雀躍,為陸墨淵的精彩表現喝彩。
喧鬧過後,陳墨書走到一堆竹簡旁,開始整理墨家思想資料,突然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陳墨書小心翼翼地翻閱著竹簡,眉頭越皺越緊。
每一卷竹簡都像是飽經風霜的老者,傷痕累累。
許多關鍵的文字模糊不清,甚至整段整段地缺失。
之前那場辯論雖然贏了,但對手的破壞卻給墨家典籍造成了難以彌補的損失。
“該死!”陳墨書懊惱地捶打著桌子,發出“砰砰”的悶響。
這聲音在原本歡快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突兀,像是平靜湖面突然炸開的水花,驚得周圍的墨者們紛紛圍攏過來。
“怎麼了,老陳?跟誰置氣呢?”劉墨劍大大咧咧地問道。
陳墨書指著殘破的竹簡,語氣沉重:“很多重要的典籍都被損壞了,這樣一來,我們很難完整地將墨家思想傳播出去。”
眾人看著那些破損的竹簡,原本輕鬆的氛圍瞬間被陰霾籠罩。
周墨羽輕輕嘆了口氣,安慰道:“別灰心,我們再想想辦法。”
就在這時,劉墨劍和吳墨行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
“兄弟們,我們找到證據了!”劉墨劍揚了揚手中的布包,語氣激動。
布包裡裝著新勢力散播謠言的證據,以及他們勾結官員的信件。
這下,他們終於可以徹底揭穿新勢力的陰謀了!
廣場上,人山人海。
墨者們將證據公之於眾,新勢力的醜惡嘴臉暴露無遺。
民眾們義憤填膺,紛紛譴責新勢力的卑劣行徑。
墨家的名聲,再次響徹雲霄。
就在眾人歡呼雀躍之時,一位身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