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的夜風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墨家營地,幾道黑影藉著夜色的掩護,悄無聲息地接近了陸墨淵佈置的機關。
他們動作嫻熟,如同庖丁解牛般精準,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彷彿勝券在握。
為首之人手中閃爍著寒光,工具與機關碰撞發出細微的聲響,如同死神的低語,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營地內,墨者們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全然不知危險正悄然逼近。
篝火噼啪作響,映照出搖曳的影子,如同鬼影重重,更添幾分詭異。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翌日清晨,一聲巨響打破了營地的寧靜。
陸墨淵精心佈置的機關被觸發,飛石走礫,塵土飛揚。
幾個躲閃不及的墨者被擊中,痛苦地呻吟著。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營地陷入了混亂,墨者們驚慌失措,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宋墨山!是不是你乾的好事!?”蘇墨河怒吼道,雙眼如同噴火的雄獅,死死地盯著宋墨山。
“蘇墨河,你少血口噴人!我怎麼會做這種損害墨家的事情!”宋墨山也不甘示弱,憤怒地反駁道。
“哼,不是你還有誰?你一直主張投靠那些勢力,說不定就是你引來的敵人!”蘇墨河步步緊逼,語氣咄咄逼人。
“你……”宋墨山氣得臉色鐵青,指著蘇墨河的手指微微顫抖。
“夠了!”陸墨淵一聲暴喝,打斷了兩人無休止的爭吵。
他環顧四周,眼神凌厲,如同鷹隼般銳利,“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出破壞機關的真兇!”
就在眾人爭執不下時,周墨羽緩緩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細地檢查著被破壞的機關。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機關上的痕跡,眼神專注,彷彿在尋找著什麼蛛絲馬跡。
突然,她目光一凝,停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上……
“淵,你看……”
周墨羽指著機關上一處細微的劃痕,“這劃痕的深度和角度,並非我墨家慣用的手法,更像是……細柳營的風格。”她站起身,目光掃過眾人,語氣篤定,“細柳營以輕功和暗器聞名,他們的武器上常塗有特殊的毒藥,能腐蝕金屬,留下這種特殊的劃痕。”
她從衣袖中取出一塊白布,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劃痕周圍的痕跡,白布上很快便顯現出一抹淡淡的綠色。
“這是細柳營獨有的‘蝕金散’,一種可以緩慢腐蝕金屬的毒藥。看來,有人想嫁禍給宋墨山,挑撥我們墨家內部的關係。”
眾人順著周墨羽的目光看去,果然,劃痕周圍的金屬表面略顯暗沉,與其他部分的光澤有所不同。
“我去,細柳營?這群傢伙真是陰魂不散啊!”蘇墨河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我就說嘛,宋大哥怎麼會做這種事!”孟墨陽也跟著附和道,還不忘給宋墨山一個感激的眼神。
宋墨山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眼中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激。
他深深地看了周墨羽一眼,心中暗歎:此女,巾幗不讓鬚眉!
就連一直對陸墨淵的調和方式不滿的曾墨月,此刻也不得不佩服周墨羽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
她看向周墨羽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敬重。
陸墨淵走到周墨羽身邊,溫柔地握住她的手,“羽兒,你真是我的賢內助。”他的
夜深了,墨營逐漸安靜下來。
周墨羽悄悄地來到營地外的一個偏僻角落,陸墨淵早已在那裡等候。
月光灑在周墨羽的臉上,更顯得她嬌媚動人。
她輕輕走到陸墨淵面前,深情地望著他,
陸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