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空手回去?你小子要是慫了,現在就滾蛋,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小六子嚥了咽口水,沒敢再吭聲。另一個手下大壯倒是膽子大些,拍了拍胸脯說道:“三哥說得對,咱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就是個破店嗎,進去拿了東西就走,有啥好怕的?”
瞎三點點頭,正要再說幾句壯膽的話,突然,一陣陰風從巷子深處吹來。那風冷得刺骨,彷彿能鑽進人的骨頭縫裡,凍得人渾身發抖。瞎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裡咯噔一下,總覺得這風來得邪門。
“三……三哥,你感覺到了嗎?這風……不對勁啊……”小六子聲音顫抖,臉色煞白,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團了。
瞎三心裡也發虛,但嘴上還是硬撐著:“怕什麼!不就是風嗎?大晚上的,刮點風不正常嗎?別自己嚇自己!”
大壯也附和道:“就是,小六子,你這膽子也太小了,以後怎麼跟三哥混?”
話雖這麼說,但大壯的聲音裡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偷偷瞄了一眼巷子深處,總覺得那黑暗裡有什麼東西在盯著他們。
就在這時,陰風更盛,空氣中彷彿凝結出了一層薄冰,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瞎三的手下們再也撐不住了,一個個縮成一團,牙齒打顫。小六子帶著哭腔說道:“三哥,咱……咱還是走吧,這地方太邪門了,我總覺得……有東西在看著咱們……”
,!
瞎三心裡也慌得不行,但他畢竟是老大,不能在小弟面前露怯。他強撐著說道:“閉嘴!別胡說八道!這世上哪有什麼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嚇自己!”
話音剛落,巷子深處突然傳來一陣鐵鏈拖地的聲音,嘩啦嘩啦,像是有什麼東西正緩緩靠近。
“三……三哥,你聽……聽見了嗎?”小六子聲音顫抖,幾乎要哭出來。
瞎三心裡也慌得要命,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聽見什麼?什麼都沒聽見!你們別自己嚇自己!”
就在這時,兩道高大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浮現。那是黑白無常,兩位鬼差身披黑袍白袍,面容冷峻,眼中閃爍著幽綠的光芒。黑無常手持一根漆黑的勾魂鎖,鎖鏈上纏繞著森森寒氣,彷彿能攝人心魄;白無常則握著一柄長柄鐮刀,刀刃上泛著幽幽的冷光,彷彿能斬斷一切生機。
瞎三和他的手下們徹底嚇傻了,連呼吸都忘了。小六子癱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說道:“三……三哥,那是……那是黑白無常嗎?”
瞎三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場景,腦子裡一片空白。大壯倒是反應快,一把拉住瞎三的胳膊,顫聲說道:“三哥,咱……咱快跑吧!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黑白無常的幻影緩緩走近,勾魂鎖和鐮刀在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芒。瞎三和他的手下們再也撐不住了,一個個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巷子,連頭都不敢回。
直到跑出老遠,瞎三才停下來,喘著粗氣罵道:“媽的,這地方太他媽邪門了!以後誰愛來誰來,老子再也不來了!”
此時“破爛張”躲在鐵皮房內,門窗緊閉,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他能感受到那股陰冷的氣息越來越近,心中恐懼萬分。不知不覺中,他昏昏睡去,夢中他站在山巔,與歸鴻老祖並肩而立。老祖的身影高大而威嚴,破爛張那點微末道法在老祖面前連螻蟻都不如。老祖的目光如電,穿透了他的靈魂,讓他無處遁形。
當破爛張醒來時,已是清晨。陽光透過鐵皮房的縫隙灑進來,卻驅散不了他心中的陰霾。他飢腸轆轆,餓得眼冒綠光,感覺委屈至極。他用力重重地踢了一腳角落裡的破桌子,桌子被踢翻,發出沉悶的響聲。就在這時,他發現桌底傳來空蕩的聲音,心中一驚,連忙蹲下身去檢視。
桌底竟然有一個夾層,破爛張小心翼翼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