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府上當然養著很多名貴的狗。
雲弈與黑袍謀士,挑了一隻品相瘦弱的試藥。
即便吃了陳洛的藥死了,也不心疼!
“小黑,張嘴!”
黑袍謀士撕開**,將藍色藥丸扔進一隻通體烏黑的瘦狗嘴裡。
那狗咀嚼了咀嚼,狗眉微皺。
搖著尾巴求雲弈摸頭!
雲弈對下人道:“牽一條母狗,今夜和小黑關在一起,派人盯著,看他會不會死,幾時會死?”
小黑‘汪’了一下!
雲弈又逗了它一會兒,見夜色漸濃,便回屋就寢。
暗衛當值,自不在話下。
是夜!
雲弈剛有睡意,忽聽得院外狗吠連天,忽地驚出一身冷汗!
“來人!”
有暗衛在門外道:“六爺!”
“是有刺客嗎?”雲弈抓起藏在枕下的寶劍問道。
暗衛道:“回六爺,沒有刺客,是小黑!不,是與小黑關在一起的一隻母狗!”
雲弈懵了!
他起身下床,來到門前,將門開啟,更聽門外狗吠聲,狂浪不止。
“怎麼回事?”雲弈問道。
暗衛道:“中院狗棚,小黑……”
“說!”
“小黑獸性發狂,把那母狗騎得直叫喚,已有一個時辰,還、還沒停歇!”
“什麼?”
雲弈聽到這話,整個人傻了!
他想起了陳洛給的藍色小藥丸,本以為就算不是毒藥,也不可能是什麼對症之藥,那都是陳洛的託詞。
可現在……
“去叫醒烏先生,還有,把狗籠抬到這邊。”
“是!”
一刻鐘後。
雲弈與黑袍謀士烏進,看著仍不知疲倦的小黑,面面相覷。
小黑在這些名狗中,又瘦又老,何曾這般勇猛過,可現在,一個多時辰了,那母狗都被騎出眼淚,小黑還在奮鬥……
整個府內,別院的狗,好像都聽不下去了,遙相犬吠。
“烏先生,我好像錯過了一顆好藥!”
雲弈托腮道。
翌日。
卯時。
皇宮太極殿。
一位身穿紫袍的太監,尖著嗓子道:“有事出班早奏,無事捲簾退朝!”
殿下群臣竊竊私語無人出班。
龍椅之上,雲景帝對太監微微頷首,太監高喊,“退……”
“父皇!兒臣雲弈,有事啟奏!”
殿中,雲弈排眾而出,跪下行禮。
雲景帝見是雲弈,開口道:“六皇兒何事啟奏?”
“父皇,兒臣求父皇重啟刺皇子案,此案仍有幕後黑手,禮部侍郎陳敬南,乃是被人陷害!”
說著,雲弈呈上兩張白紙。
雲景帝微怔後,叫太監王保下臺去拿,等看了兩張紙上的字,皺眉道:“這算什麼證據?”
“父皇,那兩張紙上的字跡,出自兩人之手,父皇能否辨認出,哪張是兒臣的筆跡?”
“這……”
雲景帝兩張對比,瞅得字都不認識了,也沒有辨認出來。
這分明一樣啊!
忽一人從文班隊伍走出,跪在殿前,“皇上,刺六皇子一案,已經讓整個朝堂風聲鶴唳,事情既然已經結束,不宜重啟啊!”
雲弈回頭看向那人,認出是禮部右侍郎範貞吉。
“範大人,這麼急著跳出來,莫非陷害陳大人的,是你?”
範貞吉道:“六皇子,臣是為聖上分憂,這起案件,太消耗精力,況且已經結束了,年關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