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就是私自藏有一領甲胃和三張弩機的,流放兩千裡。私自藏有三領甲胃和五張弩機的,直接判絞刑。私藏者有罪,私自生產的更是罪加一等。就算撿到的,超過三十天內不送官的,也就和私藏者同罪。
蘇策的自用甲依照軍律可以自己置辦兩套甲,一套甲胃,一套皮甲,在值時穿甲胃,外出作戰,行軍時穿皮甲,戰時穿甲胃,平日和日常上朝穿的都是武袍。
甲胃數量有律法在,沒有誰敢亂來,但是甲胃的質量卻可以下功夫,蘇策甲胃甲片和內襯都不知道李常置換過幾次了。卻是越來越厚實,要不是李常從西域商隊高價買來的名駒,一般的戰馬可承不了甲胃武備齊全的蘇策。
除了自用的兩套甲胃,蘇策還有三套甲胃,分別是太子和二皇子賜予的兩套甲胃,以及代表安北傳承的黑色玄武甲,只是這三副甲胃除了特殊的時間蘇策會穿一下,戰時和平日裡蘇策可穿不得。
今天大朝會是特殊的日子,所以蘇策可以穿甲胃,不過這會兒蘇策按律卻不得穿甲,只能穿著武袍。
蘇策緊了緊腰間革帶,把橫刀掛好後翻身上馬,今晚可沒有時間睡覺,一步快步步快,雖然之前已經定下了大略,但是細節還需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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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安北一脈這次全力支援安定郡公項城,士卒可以積攢戰功,給家裡多添幾頃地,將門可以升官,運氣好點的甚至還可以觸控爵位,諸人都可以得利。
反倒是勳貴不僅讓出了軍中實權,還得勞神勞力的保證大軍後方,甚至於還要在朝堂上得罪其他勳貴官員,但是這一切在安北一脈的勳貴看來都是值得的,勳貴平日裡別看爭的頭破血流,但這只是勳貴們獲得聖人信任的一種自保手段。
到了襲爵復爵的時候,該拉一把還是要拉一把的,勳貴不是士族門閥,有可以保證家族傳承的名望和產業,勳貴的一切來自爵位,誰也不想自己百年後,後人守不住爵位,歷來既得利益者總是排外的,互利共贏只在彼此之間,因此勳貴要看的不是一代人,而是代代相傳,誰也不知道那一代自己後人出個沒出息,這就是需要其他勳貴在關鍵時候幫一幫誰也不想自己的子孫孤立無援。
爵位說到底是聖人授予,兵部可授不了爵位。軍中立功了,軍中之人想要的,爵為首,次為勳,再次才是職。
降等襲爵,子孫只要不是紈絝,也能站在高位。而勳可以有土地產出的財富,這些產出可以讓子孫富足,但是再高的官位卻傳不到子孫手中。
勳貴為什麼會在任何時間任何場合都高人一等,因為小人報仇從早到晚,逞兇一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待時而動。勳貴報仇百年為期,斷子絕孫。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前廳中,三品的紫衣大將坐在下首,而四品的蘇策卻能坐在主位的原因。
蘇策知道這些紫衣大將們以自己為首,除了信任自己是安北軍主,剩下的就是敬畏自己身上的爵位了,但是軍中能稱為紫衣大將的將軍,哪一個身上沒有傲骨,他們可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是卻不能被屋主人被人按著低頭,否則以後上了戰場被坑死了都不知道。
因而蘇策去選將,而是將選擇權交給紫衣大將,現在的蘇策還沒有老帥李思哲那樣的威勢。
對於軍中之人來說,要不是嚴酷的軍律,誰平日願意遠離家人地方輪番,去荒無人煙的地方戍邊,過著提心吊膽、刀頭舔血的苦日子。
不過到了大軍出征時,這一切卻顛了個個,因為出征意味著軍功,戰功是最頂用的功勞,生在大乾,籍貫上寫著軍戶的人,可以用軍功獲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蘇策剛走,李常讓人擺好酒席,前廳中的紫衣大將和前院的緋衣將軍們紛紛落座,只是對於蘇府美味的菜餚和散發著酒香的百果釀,這些將軍們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