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趙洪就帶著趙白行跟趙家的車隊朝著江城的方向趕去。
“洪叔,怎麼不騎馬?!”,趙白行難得坐在馬車裡清閒,此刻倒是有些彆扭。
時不時就要掀開簾子,透過馬車的視窗向外面看去,好以此辨別方向。
“坊市中的修士沒有騎馬的,”趙洪笑了笑給他解釋道,“騎馬目標太明顯了,容易引起心懷不軌之人的注意!”。
話雖然這般說,其實趙洪心中其實是在心疼馬匹。
上次因為自己不熟悉,害得自己那匹騎了許久的戰馬折在那裡,讓他心中懊悔不已。
雖然自己已經是修士了,但之前當武者那股觀念倒是還沒有改變過來。
總覺著雖然是些世俗之物,但也同樣寶貴。
“前面不遠我們就得下車步行了!”,趙洪透過車窗向外面看去,“在往前走幾百裡就是墨家的地盤了。”。
說到這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咳嗽了兩聲,“咳咳,上次我前往坊市那墨家積了些怨,不過沒有啥大問題,繞開點兒就行!”。
“說到墨家,”,聽到趙洪的話,趙白行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咱上次的兵器就是找墨家的兵器鋪打的。”。
說完趙白行下意識的摸了摸別在腰間的大刀,前些日子他也在趙洪安排下煉了一把兵器。
他們這些武者時刻都在戰鬥,相比用劍,鋼刀在他們手裡反而格外的順手。
不說別的家族,光他們趙家的武者,基本上也都是用的鋼刀。
當初趙洪建他也選了鋼刀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若是後世的子孫都用鋼刀,那煉出的其他兵器不都只能存在寶庫中,吃灰了嗎?
遠的不說,就那九把兵器中還有三劍一槍要分配,總得讓後面的那些小崽子學點其他的。
按照趙洪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也不用學的太好,會用就行!日後成為了修士,拼的是術法和靈力!”。
“唉!不知不覺倒是給墨家欠下了一份人情!”,聽到法器的事,趙洪皺了皺眉。捋了捋下巴上的鬍鬚。
正說話間二人就下了車,與車隊分別後,二人便徒步向清風山的方向走去。
“一會兒進了坊市,咱倆隔開走,千萬別讓人看出咱倆是一起的!”,路上,趙洪已經開始給趙白行做準備。
不用他說明原因,趙白行就心領神會。
一般去江城購買物資時都還有人接應,然而這會兒卻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自然要早做打算,若是其中一人被盯上,另一人可以留做後手;
若是兩個人都被盯上,那就禍水東引!(趙家必備保命小技巧)。
“白行啊,咱們此次出門最主要的就是去購置靈植師的傳承。”,
趙洪原本輕鬆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鄭重其事地說道,“家中還有一株極為珍貴的靈植正等待著我們去栽種,所以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上心!”。
聽到趙洪這番話,趙白行立刻收斂了自己先前對於坊市的滿心期待,表情也變得恭敬了起來。
他鄭重點頭應道,“洪叔您儘管放心,我心裡有數得很,這種小事與大事之間的輕重緩急我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說罷,便將這件事牢牢地銘記在了心頭。
說到這他又好奇,“不過洪叔,這靈植師的傳承究竟要到何處才能買到呢?”,
只見趙洪不慌不忙地清了清嗓子,然後耐心地向他解釋道,“在這坊市裡呀,有一座名為‘功法閣’的地方。
那裡面收藏著各式各樣的功法,其中自然也包括我們所需要的靈植師傳承。”,
說到這他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而且,我在那兒正好有個相熟之人,典籍之事,只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