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如一層金色的紗幕,輕輕地灑在鷓海大學的每一個角落。足球場的看臺上,稀稀落落地坐著一些人。
“陳墨,找到兇手了嗎?”世青和小磊問我。
“還沒有……”
小磊憤怒到:“這些警察干什麼吃的?!”
“誰知道呢,倪叔他們已經很盡力了,上面讓他們限期破案,他們日子也不好過!”
世青告訴我:“聽說在驗屍報告中,確定了黃浩的死因是鈍器猛擊頭部,導致腦部變形出血死亡。在黃瑛的供述中,罪犯一共有五人,他父親是其中一人。”
“聽誰說的?”我質問世情。
“倪叔啊!他沒跟你說嗎?”
“我最近都沒和他見面了……”
我輕聲嘆了一口氣:“我現在什麼都不想了,就想著黃瑛能夠好起來!”
“你說,為什麼黃瑛不願意見景川,而讓你陪著?”世青表示很是不解。
小磊站在世青的身旁,眼神裡透著些許猶豫,最終還是伸手輕輕地拉了拉世青的衣角。那動作很是小心翼翼,就是不想讓世青再多問下去呀。
我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這事兒必須得繼續保密啊,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放心吧!咱們倆嘴嚴著呢!”
又過去了半月有餘,這起備受關注的綁架案終於迎來了重大進展 ,那四個犯下惡行的罪犯終於落網了。只是,這次的落網情況實在是不同尋常,並非是警方透過常規的偵查手段將他們抓獲的,而是有人撥打了舉報電話,給警方提供了關鍵線索,這才讓他們得以歸案。
當警方趕到現場的時候,眼前的一幕簡直令人瞠目結舌。只見那四個罪犯,雙手被水手結牢牢地反綁著,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為狼狽又痛苦的姿態。四個人竟然被整整齊齊,高高地吊在了一個廢舊機械廠的橫樑上,那模樣看上去非常詭異。
再仔細觀察,警察們更是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觸目驚心。這四個人的眼睛都刺瞎了,眼眶周圍滿是乾涸的血跡,空洞洞地凹陷著。他們的舌頭也割去大半,嘴裡全都是血,除了哼哼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而他們的尺骨和橈骨全都被打斷了,至少遭受了五到六次的重擊,骨頭已經粉碎了,手臂以一種怪異的角度耷拉著,顯然是遭受了極大的折磨。就連跟腱也被割斷了,雙腿軟塌塌地垂著,根本使不上一點兒力氣。最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是,四個人都沒穿褲子,他們的生殖器均齊刷刷的被割去了,身下一片血肉模糊,此刻他們已是半死不活的狀態,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那場面簡直無法直視。
在離他們不遠處,有個破損的擺工具的老式鐵皮櫃子,看上去破破爛爛的,上面滿是鏽跡。就在這個櫃子上,用磚塊壓一隻牛皮紙的檔案袋子,上面套著封口袋,估計是怕下雨頂棚漏水打溼了。警察們懷著疑惑輕輕開啟袋子,裡面竟然是這四個人的認罪書,他們把作案經過寫得極為詳細,從策劃綁架到實施敲詐,強迫給女孩注射藥物及輪流施暴等慘絕人寰的全過程中及每一個步驟,再到殺害黃浩的惡行,全都一一記錄在案。警方看完這些內容後,一個個都震驚不已,他們辦過不少案子,可像這樣兇殘又離奇的情況,還真是頭一遭,當下也都意識到,這件事的背後恐怕還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在書房,虞元軍眉頭緊皺,聽說了那起綁架案罪犯落網時的慘烈狀況一直在他心頭縈繞,讓他迫切地想要弄清楚背後的主謀到底是何方聖神。眼神中透著一絲凝重與擔憂,他看向金韋,詢問道:“知道這事兒誰幹的嗎?”
金韋恭敬地回答道:“老闆,已經盡力去查了,可警方目前也不清楚到底是誰幹的,咱們這邊同樣也是毫無頭緒!”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