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被催眠中…
“他在抗拒,他在抗拒…”催眠師低語道。
麻子問:“那麼…這是為什麼?!”
“不確定,似乎患者想隱瞞著什麼,或者說,他可能自己在深度回憶中,並不想完全甦醒過來,他在抗拒我的問題和引導。”
一旁的警官非常焦急:“還有沒有其它辦法,他可能會提供出很重要的資訊,或許…還牽涉到另外一宗案子。”
麻子若有所思:“這不可強求,患者還沒有痊癒,不能反覆受到太強烈的刺激,只能慢慢來,你們那邊也想想其它辦法,醫院這邊有訊息及時通知你們!”
景川此時在虞家別墅中,接到了來電不明的勒索電話,嚇得一激靈。
“姓虞的,準備三十萬現金,放在舊四號碼頭左邊廢棄的售貨亭中,那亭子玻璃碎了,你把錢裝進包裡,丟進去就好。我們保證不會傷害黃瑛,給你們兩個小時準備,下午四點,我們見不到錢,你就再也見不到黃瑛了。切記,不要報警!”
“你們是誰?你們把黃瑛怎麼樣了?”
對方啪結束通話了電話,景川這時候心急如焚。
虞景川的腦海中此時如同一團亂麻,焦慮與無助充斥著他的臉龐,沒了主意的他只能匆匆奔向父親虞元軍的書房。書房裡瀰漫著淡淡的菸草味,虞元軍坐在寬大的書桌後,眼神中透著威嚴與沉穩。
聽完景川慌亂的敘述,虞元軍微微皺了皺眉頭,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景川,這種事情,應當報警,讓警方來協助調查,他們有專業的手段和資源,才更有可能解決問題。”
然而,虞景川卻情緒激動地堅決反對:“不行,絕對不能報警!一旦報警,那些綁匪說不定會撕票,黃瑛就會有生命危險,我不能拿她的命去冒險!”他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擔憂,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身體因情緒的波動而微微顫抖著,顯得格外無助與倔強。
“景川,按照以往的經驗,報不報警,給不給錢,都會被撕票的,報警可能還有一線希望。”
“不能報警,報警黃瑛就沒命了……”
虞元軍這時叫來了總管金韋,附在耳邊輕聲說道:“去查查,這是什麼人做的?”
隨後又安慰兒子道:“別擔心,聽你的,不報警。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姑娘,三十萬雖說不多,我可以給你準備,但是,餘下的事情得聽我的。”
景川點了點頭,虞元軍又說道:“景川,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綁匪會打電話給你,他們好像知道你在乎些什麼,他們還知道你的手機號,那麼會不會是熟人作案……”
父子的對話讓彼此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久,金韋就返回來,低聲告訴虞元軍:“老闆,報不報案已經不是我們說了算,警方已經在調查此事了!”
“警方怎麼會知道,這勒索電話不是剛剛才打給景川的嗎?他哪裡來的時間報警?”
“老闆,您有所不知,這個女孩遭到綁架時,有目擊證人……”
在派出所,倪大海獨自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鎖,眼神深邃而凝重,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可綁匪那邊卻如同一潭死水,毫無波瀾。倪大海的內心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喃喃自語道:“按常理來說,綁架之後應該會迅速聯絡家屬索要贖金,可如今這都過去許久了,為什麼到現在綁匪都沒有打勒索電話?難道他們在謀劃著更為複雜的陰謀?還是說中間出了什麼意外狀況?”他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繼續思索著,“而且,一直都沒有動靜,他們到底要勒索誰呢?黃家沒錢,黃浩是個賭棍,還是另有其人?這背後的利益糾葛到底是什麼?”周圍的同事們忙碌的身影在他眼前穿梭,他全身心地沉浸在對這起綁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