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的戰爭勝過無意義的生活。——喬治·巴頓將軍
老尤熟練地翻開衛星電話,那略顯陳舊的按鍵在他指尖跳躍,隨著幾聲短促的撥號音,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回應。他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笑容,一連串流利的俄語脫口而出,與老友熱絡地交談起來。 只見他眉飛色舞,眼中滿是喜悅的光芒,時不時還發出爽朗的笑聲。交談的過程中,他不斷地用眼神向我示意,眼神裡透著一種篤定與興奮,彷彿在告訴我,接下來的行程都會非常順利。
就在這時,房門輕輕被推開,童蕾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我沒有抬頭望她,她身著一件淡藍色的長款大衣,一雙咖啡色的皮靴。她走到我身旁,輕輕依著我坐下,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體香,讓人感到格外舒心。
她好奇地看了看正在打電話的老尤,輕聲問我:“老尤和誰聊得這麼開心呀?”
我微微一笑,輕聲回應:“軍事機密!”
童蕾聽後,臉上也浮現出好奇的表情,目光再次投向老尤,眼神裡帶著一絲期待。
老尤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便給我們講述了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二戰結束後,曾為德國效力的少數科學家遣散在世界各地,德國人伍爾夫便是其中一員。他被迫留在了蘇聯,直到暮年才重獲自由。伍爾夫選擇在烏拉爾山脈定居,長期居住在一個當地人傳言有雪人出沒的山洞中,繼續他的研究。然而,所謂的雪人不過是無稽之談,從未有人真正目睹過其蹤跡。在山洞中,除了他的實驗室外,還有他多年來收集的德軍機械殘骸。這些殘骸究竟是生物還是機械?在他的筆記中,赫然寫著“絕密”的字樣。即使以今天的科技水平來看,這些機械也堪稱先進。或許用“它們”來稱呼更為恰當,但沒有人比伍爾夫更瞭解這些存在。”
老尤指了指房間外,我大概明白他是說小磊,老尤輕聲說道:“德國的工業科技,那時是極端發達的,就像你的朋友,寧磊先生,我感覺他現在做的事情,就很像那時的伍爾夫,雖然我並不清楚,他們究竟在研究什麼。”
“機械加上人工智慧?”童蕾疑惑地問道。
“也許吧!很類似!”老尤笑著回答道。
我趕忙問道:“老尤,這與你的任務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那是一個對蘇聯來說,非常絕密的任務,如今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了。”
老尤繼續講述著……
在某段時期,伍爾夫注意到有許多不明身份的人進入了烏拉爾山脈。無論是當地人、登山愛好者,還是迷途的獵人,只要是陌生人,伍爾夫都格外警惕。他莫名地懷疑這些人,甚至懷疑其中隱藏著軍人。
在一九五九年一月的一個清晨,一群由十個人組成的登山團乘坐列車前往蘇聯中西部的烏拉爾山脈。這群人中包含八位男性和兩位女性,由迪亞洛夫擔任團長。他們的組成並不像普通的登山愛好者,反而更像是偵察部隊,行蹤極為隱蔽。儘管那幾天天氣晴朗,能見度良好,但仍然沒有人發現他們上山。登山隊中的一名成員尤丁感到身體不適。他長期受風溼病困擾,關節疼痛腫脹,積液越來越多,行走都極為困難。尤丁表示無法繼續堅持,決定先行下山。他拒絕了其他隊員送他下山的請求,而剩下的九人則繼續按照原定計劃前進。他們的行動有條不紊,紮營、勘測,完全不像普通登山愛好者的行為。他們的真實目的至今仍是一個謎。
說到此,我似乎有了點印象:“關於迪亞托夫事件,我以前在雜誌上看過報道……”
“沒錯,就是那個詭異的事件。”老尤回答道。
那年的2月1日,他們終於抵達了當地人稱為“死亡之山”的山腳下。在登山的這五天中,竟然沒有任何當地人看到他們,甚至成功避開了伍爾夫部署的“雲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