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動作無疑是一個令人欣慰的訊號。然而,她仍需留在重症監護室,身體的恢復還需時間。四毛站在病房外,手心捏出了汗,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焦灼。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走廊盡頭,是虞元軍。
童蕾遇襲、金韋受傷的訊息,像一顆重磅炸彈,讓虞元軍這一週都感到不安。究竟是什麼人敢動他的手下?得知兇手韓家辰被抓,而孬孩兒仍然下落不明,他的焦慮反而愈發強烈。他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醫院。他的目的並不單純,除了看望童蕾,他還想順道拜訪一下陳墨,獲取一些他想知道的資訊。
虞元軍先是在病房外看望了四毛和杜威,安慰了幾句後,便徑直走向陳墨的病房。
“虞總,今天怎麼大駕光臨呀!”我斜靠在病床上,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虞元軍笑了笑,語氣輕鬆卻透著幾分深意:“今天有空,過來看看你。聽說你讓那個韓家辰自投羅網了,真是有勇有謀啊!”
陳墨微微挑眉:“虞總,這麼晚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
虞元軍哈哈一笑,直奔主題:“好小子,我就佩服你這性格。那我就長話短說了,鳳赤丹在我手上!”
陳墨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哦?這倒不算太意外,畢竟孬孩兒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鷓海市。”
虞元軍用手比了個“八”的手勢,笑道:“那小子急於拋售,這個數!”
“八萬?!”
“唉,八十萬!”虞元軍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陳墨微微皺眉:“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虞元軍靠在床邊,眼神中透著一絲凝重:“我在找孬孩兒。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查雙魚紋銅鏡的事情,不妨告訴你,當年我也找過一個姓宋的古董商人,想購買過它,只不過後來沒信了,聽著說原來的賣家人間蒸發了。”
“你說的是宋金斌吧!”
“不錯,你小子沒有白調查,不是嗎。”
“銅鏡最終在不在你手裡?”
“買誰的不是買呢,賣家是誰不重要!”
“宋金斌最後是怎麼死的,難道是孬孩兒乾的?”
虞元軍搖了搖頭:“這我可說不好,總之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個孬孩兒一定得找到!”
我看著他,沉默片刻,語氣中帶著一絲審視:“你為何篤定我知道孬孩兒的下落?另外,你何必冒險告訴我這些?”
虞元軍嘆了口氣,語氣誠懇:“因為我一直把你當作自己人。我們早就坐上了一條船,我們之間有些秘密本就不該隱藏,不是嘛。”
我勉強地微微一笑:“那我問你,為何要買那顆鳳赤丹?那可是個棘手的物件!”
虞元軍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買的時候可不知道它的來歷,只是看著那顆紅寶石耀眼,想買下來送給我的女兒,僅此而已。後來才知道炸山開墓的事情,可那時我還能怎麼辦?我也是受害者呀!”
“現在想怎麼辦,拿出它上繳國家?”
“那怎麼行,我是商人,絕不做虧本買賣!”
“虞總好興致啊,這好比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又好比是一顆定時炸彈!”
“陳墨,這可難不倒我,改改刀,做成工藝品,誰還能看得出來,況且,這世界上除了孬孩兒和我,誰還見過鳳赤丹,我既然敢告訴你,就是想表達一件事,有了錢,啥事都不叫個事兒!”
“你是不是早知道警隊有內鬼了,所以自己去找孬孩兒!”
“你這話問得有毛病,什麼叫有內鬼,都他媽的是內鬼,你信不信?你只能說,警隊還剩下幾個好警察!”
“好警察自然有,你好像還認識一個呢!”
虞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