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童老師,童蕾和四毛經過一番商討,已經把去河澗的計劃都籌備好了,隨後便聚在一起仔細商議起具體的行程來。一番合計之後,大家一致決定,就在後天的一大早正式啟程出發。
不過,我心裡還惦記著阿兮呢,她一個人我總歸是不太放心。於是,上午我們開車來到了咖啡店門口,黃瑛正好出來迎接,我一臉誠懇地對她說道:“阿瑛,我這馬上要出門一趟,這段時間阿兮就拜託你幫忙照應照應了,拜託了!” 黃瑛聽了,很是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還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讓我放心。黃瑛習慣性拍我肩部,這引得在車上等我的童蕾不解。
“小郎,你和這女人很熟嗎?”她微微歪著頭,眼睛裡透著一絲好奇,嘴角似有若無地掛著一抹笑意,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彷彿想要從我的表情裡探尋出什麼秘密來。
“什麼女人,這是我大學同學!”畢竟只是普通同學關係,可不想被她想歪了去。
她卻挑了挑眉毛,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打趣地說道:“有點曖昧呀!你是不是喜歡她?或者她喜歡你?”童蕾這話讓我一時有些窘迫,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
我沒回答她,而四毛笑得合不攏嘴:“童小姐,吃醋啦?那可是我們少爺的女友!人稱小廣末涼子!”
四毛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勁兒,心想這傢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吃什麼醋!好好開你的車!”童蕾可又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強撐著維持著面部的平靜,狠狠地說道。
而關於這次出門的事兒,我也沒敢跟家裡人說實話,怕他們知道我要去河澗會擔心不已。所以呀,我就跟家裡撒了個謊,說是出去採風了,這樣他們心裡的擔憂就能少一些。
把這些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之後,我便陪著童蕾一起去了一趟天寶樓。也不知道那宋老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兒,我倆帶著這份好奇,加快了腳步往天寶樓趕去。
“宋老闆,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宋老闆一見到我們,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趕忙熱情地招呼道:“童小娘,您來了!”
那稱呼一出,實在是有些滑稽,我實在沒忍住,“噗嗤” 一聲就笑出了聲來,只覺得這稱呼古里古怪的,還不如我那個“小郎”的稱呼順耳。
“讓你笑!”我這一笑,可把童蕾給惹惱了,她皺著眉頭,一臉嗔怒地瞪了我一眼,隨後伸手就擰了一下我的手臂,那一下可真是用了不小的力氣。
童蕾生氣地白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看向宋老闆:“宋老闆,以後請叫我童小姐!”
宋老闆見狀,先是一愣,隨後趕緊點頭哈腰地應道:“好嘞,童小姐,這裡說話不方便,您裡邊請!”
在內堂,宋老闆拿出了一個桃木盒,裡面用布包裹著一面銅鏡:“童小姐,您掌眼,看看此為何物?”
童蕾顛三倒四翻弄了幾下:“您多少錢收的?”
“代售而已!請您幫忙鑑定一下!”
童蕾緊皺眉頭:“這是仿品,原品為雙魚紋銅鏡,不過……幸虧是個假的!”
“童小姐,此言何意?”
童蕾微微湊近我們,她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神秘的光芒,刻意壓低了聲音,那聲音低低的,彷彿怕被旁人聽了去似的,小聲地對宋老闆說道:“你知道這東西要是真的,你敢在這裡買賣,真的不要命了?”
宋老闆甚是疑惑:“有什麼緣由嗎?”
那語氣裡帶著急切,顯然是對童蕾所說的話感到十分好奇,想要弄清楚箇中緣由。
童蕾一臉嚴肅地說:“宋老闆,我小時候聽說,只要有人,留著這面雙魚紋銅鏡,會招來殺身之禍?”
宋老闆聽完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顯然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