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湧起一陣愧疚。我開口自責的說:“典韋,此番乃因孤之故,令你受苦了。”
典韋卻是恭敬向劉辯行禮:“主公勿作此言,典韋只知效命主公。如今護主而傷,此乃分內之事,怎會有其他想法。”
隨後,我也在醫館裡檢視了下傷勢,醫館郎中檢視完說:“草民為殿下等檢視,此些傷皆為皮外之傷,需靜養半月有餘。草民現為殿下等開些回去換服之藥,每隔三四日換藥一次即可。”
在取完傷藥,我準備付錢時,那醫館郎中卻惶恐地跪拜在地,嘴裡一直說不敢要。我心裡琢磨著二兩銀子應該差不多了,於是直接把銀子塞到了這郎中手中,二話不說轉頭就向醫館外走去。
在郎中的謝恩與拜別聲中,走出了醫館,帶著典韋、史阿及一行人回到了府邸。
在我們剛到屋裡坐下,就有家僮進屋稟報:“殿下,何大將軍與盧尚書已至府門外。”
什麼?這麼快就來了?能不能讓我喘口氣的,唉!也不敢耽擱,我馬上起身往府門趕去,就在剛出了屋門,何進和盧植就已經進了內院。
見到劉辯匆忙出來,何進立刻關心的說:“辯兒速歸屋舍,你今身有傷痛,毋須出而來迎我等也。”盧植也一起說道:“殿下且歸內室靜候,臣下自己入內即可。”
我看到何進和盧植關心的模樣心中也是一暖,其實現在敷完藥後已經不是很疼了,也不影響活動,於是我還是堅持來到他們二人身前施禮:“深謝舅父與先生眷顧,舅父與先生為何這麼快就到辯兒之府?莫不是張將軍已獲勘查之結果耶?”
盧植先答話說:“檢視的果尚未得也,殿下勿急,我等且入內室再言。”
何進也是附和,我們一起進到了房間內,我先讓典韋和史阿出去後,才恭敬的請何進與盧植坐下。
剛坐下何進就率先開口說道:“辯兒,適才那負傷之壯士乃何人也?何以這般雄壯,可是他保護辯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