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麼僵持著,對於寧紅夜而言自己在這世界沒有什麼可留戀的,要說有的話可能就是對自己十分冷漠的母親了。
不知過了多久,憶霖見氣氛有些尷尬,就鬆開了寧紅夜的手,隨後對著寧紅夜說道:“好了,先不說這些了,珍惜當下就好了,我們去找少閣主吧。”
寧紅夜聽著憶霖的那句“珍惜當下就好了”,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句話。
隨即就有些好奇的對著憶霖問道:“我看你在登鶴樓的那樣子似乎是喝醉了,怎麼方才還能用細針釘住那扒手?還有你怎麼這麼確定這扒手是被人指使的?”
憶霖此時已經抱起了一旁看戲的憶安,在聽到寧紅夜問自己的問題後,耐心的回答寧紅夜的問題:
“哎呀,這次可真是喝多啦!不過呢,倒也不假,因為我本身就不太擅長飲酒嘛。
但我可以運用體內的炁來化解這股醉意,所以這對我來說並非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話說回來,我之所以選擇讓自己喝醉呀,無非就是有些話,如果不借著酒勁兒怕是說不出來。
至於如何用那細針釘住那個扒手,其實原理很簡單,只需將細針釘入他的關節處即可。
一旦細針刺入,他必然會感到劇痛難忍,如此一來,他哪裡還敢輕易使力掙扎?
至於這個扒手嘛,不知為何,我總感覺……”
話正說到此處,憶霖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異常情況一般,只見面色不善,扭頭看向身旁的寧紅夜,匆忙說道:“少閣主那邊似乎遇到麻煩了,咱們先別聊這些了。”
話還沒說完呢,憶霖根本顧不得身旁站著的寧紅夜,他動作迅速地將憶安放穩在地面上。
緊接著,只見他身形一閃,十分輕輕鬆鬆地一躍,就跳上了巷子的房簷上。
接著就像憶霖如一道耀眼的白光劃過夜空,直直地朝著顧清寒所在的方向急速飛馳而去。
眨眼之間,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遠方。
寧紅夜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心中不知為何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悅情緒。
然而,她還是強壓下心頭的不快,並未當場發作出來。
隨後,她轉頭看向乖乖待在一旁的憶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冷笑。
只見她漫不經心地伸出手來,隨意一抓,便輕而易舉地將憶安給拎了起來。
憶安被突然抓住,本能地想要掙扎幾下逃脫束縛。
可是,當它的目光觸及到寧紅夜那張冰冷且毫無表情的臉龐時,瞬間想起眼前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兒。
於是,憶安只能無奈地放棄了抵抗的念頭,老老實實地任由寧紅夜擺佈。
就在寧紅夜抓起憶安之後,她也毫不遲疑地邁開腳步,緊緊追隨著憶霖離去的方向趕了上去。
憶霖腳步匆匆地趕到了那片空曠寂寥、杳無人跡的空地之上。
剛一踏入此地,他便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的氣溫彷彿陡然下降了好幾度,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這方天地間瀰漫著顧清寒所散發出的寒冰真氣所致。
環顧四周,只見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黑衣屍體,這些人顯然都是命喪於顧清寒那凌厲無比的寒冰真氣之下。
再往遠處看去,有幾個蒙面的黑衣身影正圍繞著一個角落苦苦支撐著,而處於包圍圈中心的正是略顯吃力的顧清寒。
憶霖見狀,心中沒有半分遲疑。
只見他雙手微微一動,兩根手指之間瞬間出現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緊接著,他調動體內的炁注入到這根細針之中,隨著炁的不斷匯聚,細針竟開始發生奇妙的變化——它逐漸化為一道細長筆直的劍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