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憶霖這邊,憶霖見沈妙他們的身影逐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後,便緩緩回頭,目光專注地看著寧紅夜。
而寧紅夜似乎極其敏銳地察覺到憶霖那目光正在凝視著自己,冷哼一聲,帶著些許嬌嗔與倔強,把頭迅速地撇向一邊去,不去看憶霖。
憶霖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心中思緒萬千,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
這時,寧紅夜那冰冷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寂,宛如寒風吹過冰面,就見寧紅夜一臉寒霜,語氣中透著幾分凌厲,說道:“你對沈妙到底是何感覺?”
而憶霖聽到寧紅夜這麼問,先是微微一怔,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後,還是開口解釋道:“她呀,不過是個性格活潑、古靈精怪、大大咧咧的有趣丫頭罷了,我一直把她當做妹妹,倒是你為何會突然這麼問?”
寧紅夜冷哼一聲,猛地轉過頭來,那如寒星般的雙眸直直地直視著憶霖的眼睛,冷冷地說道:“哼,我看她對你的樣子可不像只是單純地把你當兄長。她看你的眼神,她對你的舉止,哪有半分對待兄長的樣子?”
憶霖微微地皺起眉頭,臉上滿是疑惑,有些不解地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寧紅夜,你這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沈妙她性格本就大大咧咧,對誰都熱情似火,我與她不過是普通的朋友之交,你是不是想多了。”
寧紅夜臉色還是冷冰冰的,那精緻的面容彷彿被一層寒霜所覆蓋,依舊神色冰冷地說道:“但願是我想多了,可她看你的眼神分明還有別的東西,那裡面藏著的情意,你當我看不出來?”
憶霖聽到這話,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苦笑更濃了幾分,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看來她這個丫頭還沒有死心。
我和沈妙相識雖久,雖說她性格活潑,討人喜歡,但我對她從未有過超出朋友的心思,頂多把她當做妹妹來看。
況且直到現在,她連我來自哪都不知道,我又怎會對她有別樣的想法?”
寧紅夜神色略微緩和了些,但那好看的眉眼中仍帶著幾分狐疑,抿了抿嘴唇說道:“但願你說的是真的,不過你真的對沈妙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憶霖神色堅定,目光炯炯,一臉平靜且鄭重地說道:“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最多就是把她當做妹妹看待,現在是這樣,以後也只會是這樣,絕無半點虛言。”
寧紅夜聽到這話便不再說話,只是把頭低了下去,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好一會後,寧紅夜緩緩抬起頭,雙頰似有一抹緋紅,但還是有些冷冰冰地問道:“那你有沒有遇到自己傾心的異性?”
而憶霖聽到這話,也是在自己的腦海裡仔細地回憶著。
自己自從被師傅撿回三一門,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門內勤修苦練,在門內能見到的異性少之又少,每日皆是練功習武,鑽研功法,根本無暇顧及男女之情,更何況傾心的呢?
至於來到這個世界後,其實憶霖聽寧紅夜這麼問自己也大概猜出了什麼,但有個非常直接的問題,自己和寧紅夜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又談何說傾心呢?
雖然想了這麼多,但憶霖還是十分果決地說道:“並未有過傾心的異性,如今我想著是如何快速提升自己的這逆生之路,嘗試跟上師父的腳步,至於男女之情我現如今並未想過。”
寧紅夜輕輕嘆了口氣,心裡有些失落,可她還是強裝鎮定,說道:“原來你一心都在這武學精進之上,倒是我想得多了,過於自作多情了。”
憶霖一聽寧紅夜這麼說,連忙著急地對寧紅夜說道:“你可別這麼說!這逆生之路艱難險阻重重,師父逝世前對我們這些弟子寄予了厚望,我自那時起我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