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漢瞬間被憶霖揮出的炁浪給狠狠打倒在地,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摔落,口裡還不停地吐著鮮血,染紅了身前的地面。
就見那壯漢極其痛苦地癱在地上,用顫抖的手指著憶霖,嘴巴一張一合,卻因傷勢過重再也說不出話了。
此時,錢家其他幾人見壯漢吃了大虧,立刻怒目圓睜,紛紛圍了上來,個個摩拳擦掌,準備一起對付憶霖。
而憶霖卻在心裡暗自想著:“自己的化物之術還得練,怎麼連一個普通的壯漢都不能當場擊殺。”
此時的憶霖對錢家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十分的厭惡,出手直接就是致命,只是憶霖還沒練到家,不然那壯漢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見其餘人滿臉怒容地圍了過來,憶霖也沒絲毫猶豫,沒等他們動手,就見憶霖迅速握住那邊還未出鞘的劍,猛地發力,又是凌厲至極的一擊三百六十度的橫掃。
炁浪隨著憶霖的這一擊洶湧而出,猶如洶湧澎湃的波濤一般。
至於那些氣勢洶洶圍著的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瞬間就被那道強大無比的炁浪給打得倒飛出去口吐鮮血,倒地不起,茶館的桌椅也因此被打爛許多。
此時,整個茶館內一片死寂,聲音十分的寧靜,甚至達到了落針可聞的程度。
憶霖卻絲毫不想再多待下去,就見他神態從容地隨手掏出碎銀付了茶錢,朝著茶館外走了出去。
這時,那小二卻滿臉緊張,神色慌亂,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客官,您錢給多了,小的身份卑微,可不敢多收您的。”
而憶霖則是神色淡淡,臉上沒有絲毫波瀾,語氣平靜地說道:“多的就算作賠償損壞的桌椅的費用。”
哪知那小二不符時宜,竟然又來了一句:“那客官,您的錢少了。”
聽到這話,憶霖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他在心裡暗自腹誹著:
“這裝 13 的大好時機,怎麼就不能讓我裝完呢?”
而那茶館老闆見狀,臉色瞬間大變,就見一個爆慄狠狠地打到那小二的頭上,隨後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說道:
“沒有沒有,客官給的錢剛剛好,剛剛好。”
憶霖並未多言,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神色依舊平靜如水。
而衣領口的憶安則是睜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滿是好奇地看著這發生的一切,小腦袋裡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那茶館老闆怒目圓瞪,狠狠地瞪了小二一眼,壓低聲音厲聲呵斥道:“你這不長眼的東西,淨在這給我添亂!還不快乾活去!”
小二嚇得身子一顫,連忙用手捂著被打的腦袋,唯唯諾諾地點著頭,戰戰兢兢地退到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而等憶霖帶著憶安的身影逐漸走遠後,那茶館的老闆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則是忍不住有些感慨地說道:
“錢家,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這次算是瞎了眼,惹錯人咯。”
在錢家大院裡,此刻寧紅夜正在準備著成婚儀式,沒錯,錢家那位患有肺癆的大少爺要娶的正是寧紅夜。
原本寧紅夜一直在追尋著叛逃崑崙的叛徒的線索,未曾想,在尋找的途中竟與雪漫天不期而遇。
二人都是能動手就不開口的人,根本不會多費口舌,直接就動起手來。
然而,結果不言而喻,寧紅夜不是雪漫天的對手,被雪漫天打傷。
她帶傷拼命逃脫,奈何在逃跑的過程中體力嚴重不支,最終暈倒在地。
等她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然身處錢家。
而現在的寧紅夜,靜靜地坐在梳妝檯前,正對著鏡子仔細欣賞著自己身著婚服的模樣,就見她對著鏡子挑起了一抹充滿寒意的冷笑,那笑容中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