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憶霖的逆生三重解除,他雪白的長髮也變回了原本烏黑的樣子,自己的容貌也逐漸顯露出來。
還在場邊緊張觀戰的眾人,目光紛紛聚焦在憶霖身上,臉上先是露出疑惑的神情,隨後恍然大悟。
就見之前那個曾對季滄海冷嘲熱諷的那人,伸出手指著憶霖,大聲說道:
“唉,你們看,這不是張之維道長嗎?
我之前居然沒認出來,真是眼拙了!”
而胡桃見武田信忠終於恢復神志了,臉上綻放出如花朵般燦爛的笑容,滿心歡喜。
就見胡桃蹦蹦跳跳地走到武田信忠面前,抬起頭對著武田信忠認真地說道:
“武田先生,您這次可一定要好好感謝這二位呀。
要不是有他們在一旁制住您,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輕鬆就結出法陣。
就算結出了,恐怕您的身體恐怕也已經被那風鐮給徹底奪去了。”
而武田信忠聽到胡桃的話,臉上瞬間佈滿了羞愧之色,那神情彷彿被重重地打擊了一般,整個人都顯得無比低落。
就見武田信忠先是對著胡桃,聲音中滿是愧疚地說道:“我真是個不合格的老師,身為老師卻沒能把控好自身,反倒讓胡桃小姐為我涉險,這實在是我的過錯。”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還請胡桃小姐不要謙虛了,如果沒有胡桃小姐關鍵時刻施展出的陰陽術,恐怕我的身體早就被風鐮給奪去了。”
說完這些,武田信忠轉過頭,目光誠摯地看向一旁的季滄海,繼續說道:“當然也要多謝二位了。”
季滄海聽聞,則是豪爽地笑道:“武田兄言重了!說實話我都還沒打盡興那,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武田信忠見此情形,心中不禁對季滄海湧起一股親切之感,彷彿遇見了久違的知音,頓覺一見如故,不自覺的就和季滄海交談了起來。
而此時的憶霖正無力地倚靠在一棵粗壯的樹旁,他臉色難看,眉頭緊蹙,傷口處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微微顫抖。
憶安遠遠見到憶霖這副虛弱又痛苦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心疼。
就見憶安嘴裡緊緊叼著那把用白布包裹著的劍,正奮力地往憶霖那邊小跑過去。
憶安一路小跑至憶霖身前,小心翼翼地把叼在嘴裡的劍輕輕放在地上,隨後用頭親暱地蹭了蹭憶霖的手臂,以此向憶霖傳達自己的關心之意。
而憶霖感覺休息得已大致足夠,便緩緩直起身來,領著憶安朝著城內的方向緩步走去。
而觀戰的眾人見這場激烈的比試終於打完了,緊繃的神經也隨之放鬆下來,便也逐漸散去。
原本在武田信忠被風鐮控制之時,局勢變得極為兇險可怕,就有一批膽小之人覺得內心害怕,匆匆先離開了。
留下來的,大都是些膽子頗大的,敢於直面這般危險場景。
或者是在城中那賭鬥裡,將賭注押在季滄海能夠獲勝的人。
他們留下來,或是為了見證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或是單純地想要看到最終的結果,以確定自己能否贏得那賭金。
而胡桃在事情結束之後,聽其他觀戰的人議論紛紛,說是另一個幫助自己的人好似賣符紙的“張道長”。
胡桃聽聞,心中十分的感激,滿心想當面對其表達謝意。
她趕忙環顧四周,剛想找尋憶霖的身影,卻發現那人已經離開了,這讓胡桃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就見胡桃嘟著小嘴,在心裡暗自誹腹:“嗚嗚嗚,張道長又不見了,怎麼每次都這樣啊。
我還想問問張道長那神奇符紙的事呢,我對那神秘的符紙充滿了好奇,真好奇這其中的奧秘。
而且我還特別想學習張道長的煉氣術,要是能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