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霖,今日之事,你做得未免太過分了!”嶽山雙目圓睜,面色鐵青,雙唇緊抿,從牙縫中擠出這憤怒的話語,而這時話語冷意好似要將周圍的空氣都凍得凝固。
憶霖卻不以為意,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冷哼一聲道:“過分?我不過是在做我認為正確的事。
在我眼中,那傢伙本就該死!”
嶽山雙拳緊握,骨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出慘白的顏色,他全身緊繃,冷聲地對著憶霖說道:
“你所謂的正確,就是隨意傷人?
你可知道,你的行為會造成了怎樣的後果嗎?”
憶霖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嘴角上揚,冷笑出聲,
“這世間的是非對錯,又豈是你們就能輕易評判的?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
是能洞察一切的人,還是什麼執掌正義的使者?
哼,這簡直是荒謬至極!
而且你們未免也太煩了吧!像一群不知疲倦的烏鴉,擾得我心煩意亂。”
嶽山見憶霖居然還笑得出來,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愈發旺盛,他咬了咬牙,牙齦都被咬得生疼,
“不管怎樣,你傷害魏輕就是不對。
魏輕何辜,要遭你如此對待?”
而一旁的魏輕聽到嶽山居然還在關心自己,原本因為受傷而有些蒼白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絲紅暈,心裡也是一暖。
她那原本黯淡失落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光芒,就連嘴角也是微微的翹起,那微微上揚的弧度彷彿藏著無盡的甜蜜與歡喜。
可這一幕落在唐智的眼中,卻是別樣的滋味了。
唐智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起來,其中夾雜著失落、羨慕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
他緊緊地咬著嘴唇,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心中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無比的難受。
憶霖聽到這話也是有些不悅,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實在沒想到,嶽山會因為一個女人跟自己翻臉,就見憶霖挑了挑眉說道:
“那又如何?有本事,你來讓我給她賠罪。只怕你沒這個能耐!”
而聽到這話的嶽山,整個人也是有些愣神。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和困惑交織的複雜情緒。
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看錯了憶霖,曾經以為彼此還算了解,可如今看來,自己對憶霖的認知簡直是大錯特錯。
然而此刻,嶽山感到一陣無力,他意識到自己好像還真的拿憶霖沒辦法。
自己和胡為來得匆忙,武器都沒帶來,眼下的局勢對他們極為不利。
嶽山眉頭緊鎖,苦思對策,看來得用那一招了。
雖然那一招還不太熟練,可事到如今,也別無選擇。
就見嶽山緊閉雙目,面色凝重,在體內不斷地催動著坤元之力,嘴裡不停地呢喃著:“披堅執銳,所向披靡。
那聲音雖低,卻帶著一種堅定的信念和不屈的決心,彷彿這幾個字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能助他教訓憶霖。
而憶霖見嶽山這個樣子,心中也是十分的好奇。他眉頭緊皺,目光緊緊地盯著嶽山,想要弄清楚他究竟在做什麼。
就見原本還是肉體凡胎的嶽山,周身散發出奇異的光芒,光芒之中,他的身體開始發生驚人的變化。
原本正常的肌膚逐漸被一層堅硬的物質所覆蓋,嶽山竟然已經變成了一個“泥巴人”模樣的兵馬俑。
那兵馬俑的身軀高大威武,線條硬朗,每一處細節都栩栩如生,彷彿是從古老的戰場中走出來的戰神,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
此時的嶽山已然變身完成,他那高大的身軀散發著令人震撼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