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像是想到了什麼,“你腿有知覺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傅奶奶也不行!
傅念安脖子上的那個玉墜不是有問題嗎,我原以為他們不過想讓傅念安戴著那個玉墜子,讓你身體更虛罷了。直到我看到了醫生開的藥方,我才反應過來,兩種藥物相合,就會成為慢性毒藥。不出半個月,你的身體不知不覺就徹底垮掉。到時候就算是我爺爺,也沒有辦法將你救回來。”
傅斯年聞言,心中一冷,“宋其芳母子也太迫不及待了,他們還真是不用其極。”
他臉上浮現厭惡。
沈黎安慰他,“所以我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明天我就把傅念安脖子上的玉墜子換下來。不過從明天開始,我就會給你加一種藥,到時候你的身體會越來越虛。我們就在這半個月以內收集他們母子作惡的證據,交給你父親,到時候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傅斯年點點頭,傅老太太已經上了年紀,儘管她在家有十足的話語權。
但大部分的產業都落在了傅斯年父親傅成業身上。
要是他能夠看清宋其芳的真面目,將二人趕出去,那他們傅家還有一線生機。
沈黎奔波了一天,有些累了。
她脫了外衫,也不管傅斯年害羞的面龐,躺在傅斯年身旁,與他共枕而眠。
不過一會兒,沈黎的呼吸聲傳來。
傅斯年這才轉過頭,盯著沈黎看。
看到她微微皺起的眉,不免有些心疼。
他甚至開始自我懷疑,如果當初沈黎嫁給的是孫志海,而不是他傅斯年。
是不是就不需要這麼操勞,這麼費心費力了?
很快,在沈黎均勻的呼吸聲中,傅斯年也被感染,陷入了夢鄉。
等到傭人叫二人吃晚飯時,一開門,見到的便是兩人相擁而眠的這一幕。
傭人很快將看到的這一幕告訴了傅老太太,老太太知道後也高興的合不攏嘴。
一夜過後,沈黎趁著眾人還在夢鄉中,推開傅念安的房門,見到熟睡的他,他輕手輕腳把玉墜子給換了。
做完這一切,她又背上揹簍,去山上採藥。
而衛生大院這邊,孫母醒後,將昨天的一切全盤托出,孫志海從孫母口中得知了來龍去脈,當即暴怒。
自己母親因為沈青青被氣暈了,而沈青青一夜都沒過來。
他只感覺心中有股無名怒火,他剛抬腿,正想往回家裡趕。
就見沈青青提著東西往他這邊走,沈青青忽視了他臉上的怒意,十分溫柔,“志海,你是知道我要來,所以特意在門外接我的嗎?昨天媽被送進醫院,我想著你在醫院陪她,為了讓咱媽身體早點痊癒,我特意殺了家裡的老母雞,熬了一整夜的雞湯,這才燉好。”
沈青青見他面色陰冷,知道孫母已經將一切都告訴了他。
不過她並不打算承認,而是拉著孫志海的手一起進入了孫母的病房。
孫母看到她,差點又要氣暈過去,儘管如此虛弱,她還是罵出了聲,“沈青青,你害得我們孫家不好過,害得我兒子的工作沒了著落,你對沈黎說的那些話,得罪了傅家,是想讓我們孫家在村子裡面也混不下去嗎?”
沈青青並不在意她的謾罵,她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當即一把鼻子一把淚,語氣十分委屈,“媽,你這是什麼話呀,昨天胖嬸說你守活寡多年,我這才反駁了她幾句。沒想到她竟然編造沈黎,她造謠誰不好造謠她,我就算再不:()絕嗣老公太撩,隨軍後她三年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