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他。可這沈潮也不像對他有所圖謀之人,之前武松的事來看也算有些本領。
還是淡然道:“沈兄但講無妨。”
“三年左右大官人怕是有一場大劫,此劫極為兇猛。本應是死劫,但卻多了絲變數,會有貴人相助。只是此後你這諾大家業,怕是守不住了,在往後的事便說不準了。”
“哈哈哈,沈兄怕是不知我有家傳的丹書鐵券。”
看其得意自信的樣子,沈潮也沒計較。
只是淡淡道:“在下怎會不知,難道柴兄還沒看到這世道的規則已經亂了嗎?”
沈潮也換了稱呼,進而拉近些兩人關係。
“沈兄此話何意?”
“當今官家荒唐奢靡,朝堂之上奸臣當道。單是括田法和花石綱,便攪的京畿、江南百姓水深火熱。大官人就沒發現這幾年佔山為匪的,越來越多嗎?
地方官的權利,出了縣城還能管多少?在下斗膽,您那丹書鐵券天下太平時,朝廷清明時還有些用。如今,哎...”
沈潮搖了搖頭,表示不看好其作用。
柴進也皺起了眉,思考著沈潮的話。說他家的丹書鐵券不管用了,心裡自然有些不痛快,可其言語也很是有理。
他也不想糾纏此事,給沈潮斟滿酒,問道:“那沈兄可有破解之法?”
“我近日夜觀天象,發現帝星皆是晦暗,且有大興兵戈之兆。這北方怕是要大亂了,個人的命運是逃不出大勢的。即便柴兄未來沒有兇相,我也建議你遠走南方。”
柴進越聽越玄,可心裡卻有些莫名期待。
急切問道:“沈兄是說宋遼可能開戰?”
沈潮搖搖頭,“非也,是宋遼都有大難。”
“這是何意?”
“怕是更北的地方要出一絕世梟雄了。柴兄身處宋遼邊境,對遼國的資訊可有掌握?”
柴進搖搖頭,答道:“未有了解,沈兄也知我身份敏感,不益與他國之人來往。”
“也是,柴兄若不信,日後可多加關注些遼國局勢。一旦其北方有人造反做大,你且看遼國應對如何。若如我所言,柴兄就要準備了。”
此時柴進也慎重了,有些無奈道:“只是若沒有朝廷旨意,為兄是不能隨意遷居的,何況在這滄州還有十幾萬畝土地。”
“我給柴兄的建議的是變賣全部土地,將財產轉移至兩廣一帶。這樣的話,劫難之後還能有些家產。否則,真是到頭來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