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許貫中,字正安,見過太公。”
“小友有禮了,既是伯虎的朋友,就當這是自己家。”
許母也和扈太公互相見了禮,又客套幾句。扈太公便讓扈成安排好住處,找一個單獨院子。
扈成道:“正好伯虎附近騰了幾個院子,都是一直有人住的,也無需打掃了。”
許貫中感謝道:“多謝少莊主了。”
眾人一路說笑著,便到了地方。
這座院子的結構大小和沈潮那裡是一樣的,中間隔著武松等人住處。
扈成給人送到就打算離開,沈潮道:“扈大哥,晚間我在家設宴,你也一同來啊。”
“好,我帶酒來。”
“哈哈,那可得多帶些,看你們今日能否灌醉二郎。”
“哈哈哈,這回有了許兄一定能。”
扈成走了之後,扈夫人進了房中休息。
管家和小丫鬟在整理帶來的物品,收拾房間。
沈潮則和許貫中拿了凳子,坐在樹下閒聊起來。
“我離開大名府之後,又認識了幾個朋友。”
沈潮將他們分手的後那些事娓娓道來,包括二龍山的事。
許貫中靜靜的聽其講完。
“伯虎佔了二龍山,就不怕惹上官府嗎?”
“那裡以後也不再打家劫舍,官府若要針對,就讓其順其自然好了。這些當官的現在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不去耽誤他們升官發財,才懶得理你。況且,那兒的寨主又不是我,呵呵呵。”
“你就那麼信任那個叫曹正的?”
“應該沒什麼問題,那裡我也留了人。我與許兄講過,隨著社會矛盾的激增,這天下會越發的混亂。想活下去,想做些事只能靠自己。這些事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隨時調整。”
“好吧,伯虎之才我自不用擔心。對了,還要恭喜伯虎,馬上就要當新郎官了。”
“嘿嘿,你和小乙哥怎麼樣了?”
許貫中一頭黑線,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呢。
“還是老樣子,他整日陪盧員外練武,偶爾來我那做做曲子。對了,伯虎最近可有新曲?你怕還不知道,當日那首滄海一聲笑已經名動大名府了。”
“我這裡都是些大老粗,改日來了興致,我再做一首。”
許貫中笑了笑,沈潮又坐了片刻便告辭離去,他要回去準備晚宴。
扈太公此刻正讀著一封書信,讀完之後便放到了桌上。
對身旁的扈成道:“是祝朝奉邀請我和李應明日去他祝家,要商議如何聯保,應對日益猖獗的賊寇。”
“哦,我三莊的確有必要聯合起來。”
“話雖如此,只是這祝家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靠人不如靠己,明日你且陪我去聽聽,呵呵呵。”
“要不我們帶上伯虎如何?”
扈太公想了想,搖了搖頭。
“暫時不要讓他拋頭露面,免得遭了他人算計。和伯虎接觸久了,老朽也變得多疑起來。”
“呵呵呵,那便由孩兒陪您,三娘也留在莊裡。”
“嗯,帶上幾名莊客就好。”
沈潮院子裡現在已經快坐滿了人,武松等人結束訓練便回來了。
沈潮帶著周平安,武大,還有幾名女子忙著做飯。
周平安正在專心的烤著一隻全羊,沈潮則指揮其餘幾人。
當扈成和扈三娘帶人推著一車酒來時,飯菜也基本都做好,擺上了桌。
沈潮拍了拍手,“好了,人都到齊了。大家都請落坐,開席了!”
“好嘞”。
“辛苦官人啦”。
時遷等人紛紛落坐,看著滿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