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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壞人死於話多,撲街作者死於哆嗦

汪精慰在臺下得意洋洋,臺上井上雄二同樣在耍著嘴炮。 “離開夏知薇小姐。這樣的盛世美顏你不配擁有!” 今天的夏知薇素裝淡雅,平時戴著的眼鏡已經摘去,精緻而立體的五官,溫文儒雅的氣質,讓她看上去如同畫中人一般。 那天的匆匆數眼已經讓井田雄二難以忘懷,今天再見一下子就把他迷住了,目光再難離開。 他彷彿找到了命中註定的那個女人,而現在那個女人卻在別的男人的懷抱裡,這讓他如何能忍! “傻缺,回過神來別在那裡逼逼,別一會躺擂臺上的時候又說自己精神不精中才被輸的。 我一個隨便拿出三億和你對賭的人你說沒實力?你是不是肌肉都練進腦子裡了? 井上雄二收回投在夏知薇身上的目光看向陳生,面帶譏諷。 “如此高雅美好的東西,沒有足夠的實力你是留不住的,乖乖離開她,豬拿人!” “否則我會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或者直接送你去見你的那些愚蠢抵抗的祖先!” 陳生上下的股肉一看就不是經過特殊拳擊手訓練的,他脖子上的肌肉和身上的側背股明顯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 井上雄二看似魯莽實則心細著,他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不然也沒有機會在強敵眾多的世界拳擊賽上拿到輕量級拳擊冠軍這個榮譽。 他挑釁陳生的目的很簡單,激怒他! 這場幾乎賭上他全部身家的比賽他不能輸,為了贏任何手段他都覺得不為過。 而他顯然做到了,他確實成功激怒了陳生。 當井上雄二叫出豬拿人的那一刻,陳生臉上輕鬆的笑容斂去,眼中蘊含怒火。 當井上雄二罵出華國愚蠢抵抗的祖先時陳生反而又笑了。 當年華南抗倭第一槍打響的時候他祖父五兄弟都參加了,回來的時候卻只有祖父活著回來。 這事是他父親偶然間和他提起,在他很小的時候爺爺和奶奶就離開了,當時他並不懂什麼叫仇恨,他父親似乎也無意讓他繼承這些。 華國這個民族的文化似乎有種自我化解淡化仇恨的能力,也許也是一種不願想起那段痛苦歲月的自我麻痺。 小時候學校組織同學去看那部大屠殺電影的時候,他一邊看一邊偷抹著淚,從那以後他對倭國人怎麼也喜歡不起來,內心對他們始終有一根刺在。 每次看到世代友好四個字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部電影的慘烈,想起為華國書寫曾經苦難與痛苦,最終憾然結束自己生命的張純如先生。 那本用華國數千萬軍民的鮮血所著的書,字字泣血,陳生只看了其中的十分之一,至今都沒有勇氣再翻開,那太慘烈太殘酷了。 約戰井上雄二陳生在此之前只是想教訓一下他,讓他為自己對夏知薇的無禮付出一些代價。 然而現在他很成功的勾起了陳生心裡的那團火。 “我原只是想讓你進醫院躺一兩個月,現在看來還是有點太仁慈了。” “仁慈?你也配?只有強者才有對弱者仁慈的資格,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仁慈。” 憤怒吧!越憤怒越好! 井上雄二仍然在挑釁著,對手哪怕再弱他也不會輕視對方。 但他越是這樣陳生反而越是平靜了。 看著陳生那平靜的目光,井上雄二心裡咯噔了一下,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但這種想法稍縱即逝。 一個無名小子而已。 “兩位請上前!” 兩人的言語裁判並不理會,也聽不懂,他看了看時間讓兩人來到擂臺中央。 在此之前他已經檢查過兩人的裝備(拳套、護齒、護襠等),檢視兩人的頭髮耳朵、指甲等。 拳臺上不能有硬物的髮飾、不能帶耳環耳釘等耳飾、身上不許攜帶堅硬物品甚至指甲都需要剪出不易劃傷的弧度。 “不能打後腦,不能……” 漢斯是陳生和井上雄二身後的團隊從國外緊急請回來的專業拳擊裁判。 他雖然覺得這場比賽有些兒戲,一個普通業餘拳手挑戰一位世界輕量級拳擊冠軍,但他還是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 確認雙主都沒問題後,漢斯把手高高舉起,然後重重落下。 “BOXING!” 臺下,隨著比賽鈴當的響起,場邊的和國觀眾一下子興奮歡呼起來。 現場解說的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