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擅長鬼道,很快便面見了燕王羅藝。
“神婆說本王夫人乃是天下之母?此話可是大逆不道!”
面對羅藝的威脅,李氏絲毫不懼,笑著說道:“燕王莫要妄自菲薄,皇帝輪流做,今年到你家!不日之後,便有貴客臨門,還請燕王把握機會!貴人貴相,妙不可言!若是燕王不信,大可殺我。”
羅藝半信半疑,房間傳聞此人多次治病救人,若是因為一句卦象就將人殺了,難免落得個壞名聲。
羅藝嗜殺成性,歸順大唐之前更是多有屠城之舉,不過他深知當今天子討厭自己,何況他之前可是李建成欽點的封疆大吏。
“莫不是我羅藝的機緣來了?”
李二瞭解鬥地主的規則後,只覺得十分簡單,自信地說道:“來來來!朕已經知曉其中奧妙,這可比軍棋簡單多了!不過賭桌無父子,咱們可要增加一下彩頭!”
李恪心中暗笑,自己不算計父皇,誰知他卻主動找坑跳啊!
“父皇兒臣現在身無分文,咱們還是別賭了吧?”
見自家逆子認慫,李二哪能放過絕佳的教育機會?
“那可不行!這樣吧,若是你輸了,便聽朕的話,去給觀音婢道個歉!”
李恪笑著問道:“那若是父皇輸了呢?”
“朕怎麼可能會輸?二打一,只要刀馬不是個傻子,朕就肯定能贏!”
“那好,若是父皇輸了,就在臉上畫個大王八!”
李二冷哼一聲,“那邊來吧!”
李恪熟練洗牌,隨後將撲克牌平鋪,“父皇,請!”
“炸彈!”
李恪笑著打出一副牌,對面的李二已經臉色鐵青,可自家逆子還是挑釁地問道:“要不要得起啊?”
“不要!”李二苦笑道。
“帕斯!”刀馬則學會了新名詞,只覺得此話說出後,相當瀟灑。
“那就別怪兒臣無情了!四個六!單張小九,爺走了!”
李恪輕鬆打完了手裡的牌,笑著拿出水彩筆,說道:“來來來,願賭服輸,咱們接著畫王八!”
“刀馬!”李二怒了努嘴,刀馬苦笑一聲,陛下這是玩不起啊,自己的臉上已經多出了不知多少王八了!
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本來想要找李二商討事情,卻哪裡也尋不見,好在聽說陛下去了天牢。
“陛下肯定是加掛吳王殿下,呵呵!”
房玄齡笑著說道:“咱們都看得出來,吳王李恪最像陛下!”
“一會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杜如晦白了老搭檔一眼,提醒道:“李恪的出身不好,無論誰能繼位,他都絕無可能!”
“哎,造化弄人啊!”
兩位大唐的肱股之臣走近天牢,獄卒們恭敬行禮,隨後說道:“兩位大人,陛下已經下去一個時辰了我等不敢打擾啊”
“呵呵,若是陛下怪罪,老夫一力承擔,與你等無關!”
得到了杜如晦的承諾,獄卒這才放心開門。
“朕還剩最後一張牌了,這一把是朕贏了!”
房杜二相很快便聽到了李二欣喜若狂的聲音,可好景不長,李恪開口了。
“慢著!父皇你出了兩個三是吧,我這有兩個六!你現在只剩下單張,肯定管不了,刀馬呢?有沒有?”
李恪笑著看向刀馬,後者心中誹謗:“老子哪裡敢有!又不知道陛下最後一張牌剩下的是什麼,怎麼打都是接鍋!”
“殿下,我要不起”
李恪點頭,豎起大拇指,隨後一副又一副對子打出,最可氣的是這是最後又打出一張大王,讓李二氣得腦殼疼。
“父皇啊,打牌這方面,您可要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