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程處默交談的正是秦瓊之子秦懷玉,此人也學父親使用熟銅鐧,據說武藝不差於其父當年。
至於程處默的功夫,那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三板斧耍的有模有樣,但三招後果,一般就氣力不支了。
本來誰也不會得罪老程,鐵定會給程處默一個名額,可老程的倔脾氣上來了,幾頭牛也拉不回來。
非要讓程處默去校場堂堂正正地打出來,讓人家知道他老程決定沒走後門。
程處默和秦懷玉關係要好,後者一聽,乾脆也陪著兄弟來校場比試了。
打了三場,遇到的都是凡夫俗子,沒有任何挑戰,兩位後起之秀,覺得索然無味,現在看到兵士們集合,彷彿跟打仗一樣,兩人瞬間來了興趣。
“兵大哥,你們這是幹嘛去?如此著急?”程處默是個自來熟,直接攔下一名兵士問道。
“李勣將軍說有人在校場鬧事,讓我等前去平亂!”
“我去!敢來校場鬧事!多少人,喝了多少酒啊!”
兵士聽了程處默的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不過聽說只有四個人,真不知道他們如何招惹上了李勣將軍,我等先去了!”
程處默眉飛色舞地對秦懷玉說道:“哥,走著啊!四人大鬧校場,這是多好看的戲啊!百年難得一遇!”
秦懷玉為人穩重,說道:“處默,程伯父你來校場報名打出名堂,可不是去看熱鬧,孰輕孰重你要分清啊。”
“哎呀,行了行了,莫要絮叨,快點跟我一起過去!”
程處默一把拉著秦懷玉,兩人上馬跟了出去,這兩人的身份特殊,也是無人敢看管。
蘇烈和李崇輝為了讓李崇義保持體力,一擊擒敵,當真是累得滿頭大汗。
李恪則是倍感無奈,讓他動刀動槍,實在不是自己的專長。
“媽的,本王愛好和平,奈何和平不愛好我!看來以後要想辦法從系統那抽點強身健體的丹藥了。”
“唰!”
一杆長槍襲來,嚇得李恪正要逃跑,卻被李崇義一把拉住,隨後長槍一挑,將對面彈飛。
“堂弟,我們三個就是你計程車兵!我等在前方奮勇作戰,主帥千萬不能亂,否則你一亂,勢必會影響士氣!跟那李跑跑有何差別?”
“李恪受教了!”
雖然李恪未必會率軍作戰,但李崇義也是一番好心,這般金玉良言,他還是會虛心接受。
李崇晦怒吼一聲,將手中的長槍徹底打斷,同時也殺出了一條縫隙!
蘇烈的偃月刀更是橫掃一片,為李崇義創造出了接近李勣的機會!
“崇義堂兄!就是現在,給我把他拿下!”
李恪猛地一拍白馬屁股,白馬吃疼奮力衝著李勣而去。
好一個李崇義,此時他人已經躲在白馬側翼,眾人混亂之中,還以為白馬逃竄,根本無暇顧及,卻不知道李崇義正隱藏在此處!
李勣手持將劍,笑著說道:“我這兵士如何?”
“將軍神勇!”
“有李將軍在,定能保我大唐千秋萬世!”
“帝國雙壁,名不虛傳!”
面對手下的馬屁,李勣微笑點頭。
此時從後方出現兩騎,正是程處默和秦懷玉,外加李勣的十伍人馬。
“玉哥,你看啊!兩個人打一百人,太狠了吧!”
程處默將斧頭扛在肩上說道:“可認得是誰家的子弟?”
“不,那赤手空拳的漢子倒是有些熟悉,另一用偃月刀的漢子,明顯不是富貴人家,粗布麻衣,倒像是鄉野之人。”
秦懷玉注意到一陣隱約的殺氣,正是由逐漸靠近李勣的白馬傳來。
程處默此時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