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摸著獨孤靖軟嫩的小手,還調皮地用食指撓了撓對方的掌心,獨孤靜就算再開放,也沒有想到這位大表弟如此會玩。
“你撓我幹什麼!”獨孤靜俏臉一紅,嗔怒道:“你們漢家兒郎真是好不要臉!”
“大表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三歲小孩的問題你答不對,還主動攔下小弟弟,我不過是撓撓你的手心,怎麼還說我不要臉呢?”
李恪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讓人信服,但偏偏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生物。
“唰!”
獨孤靜一個健步踏上,隨後一招擒拿手,將李恪直接按倒在地,“臭小子!我是你表姐,你竟然敢和表姐撒野!”
獨孤家本就尚武,獨孤靜雖然是女孩,但也練得一手好功夫,李恪心中這個後悔啊,早知道就該勤學苦練,也不至於被對方輕鬆拿下了!
“大表姐!冷靜,c down!”
李恪只覺得手腕都已經要掰斷,疼得不行,可自家護衛李存孝和皮卡丘都對獨孤靜熟悉,竟然以為兩人在打情罵俏,壓根就沒有阻攔的意思!
“小皮皮啊,你看殿下笑得多開心啊,都流眼淚啊,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喜極而泣吧!”
“皮卡!皮卡!”
小婧和紅鸞看到此情此景也是呆若木雞,“姐姐,那位公子,不對,那位姑娘為免也太過暴力!”
“是啊,女子習武還是少數,何況她那手小擒拿,使用熟練,一看便是勤學苦練過!”
紅鸞著急地說道:“存孝大哥,你快去看看吳王殿下啊!”
“姑娘多慮了,人家兩口子打情罵俏,咱們憋屈摻和!”
李恪心中苦悶,靠李存孝和皮卡丘,肯定不行了,關鍵時刻還是要自救啊!
“來人啊!打人了!潑婦打人了!”
“你別亂喊,誰是潑婦!我何時打你了!”
李恪這麼一喊,聽雨樓附近的居民立馬開啟門窗,更有甚者來不及洗漱便衝出去看熱鬧。
“潑婦在哪呢?明明是兩個俊後生打起來了,真沒意思!”
“那個擒拿住別人的公子長得好生俊俏啊!”
“被抓住那位,您倒是還手啊!大丈夫怎能久居人下?”
所謂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莫過於此。
“父老鄉親們,你們評評理啊!這位兄臺饞在下身子,非要將我打暈帶回去!我一個黃花少年,可不能被他玷汙啊,嗚嗚嗚!”
李恪掩面而泣,隨後趁勢將自己的衣服撤下,露出肩膀頭,哭著說道:“各位如果不救我,小生的清白沒了,就只能投河自盡了啊!”
什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些強搶少男?
吃瓜群眾的興趣一下子就被提了起來,紛紛上前駐足觀看,獨孤靜就算是鮮卑女子,也禁不住這麼多人圍觀。
“你胡說什麼呢!誰饞你身子!誰要將你帶走了?在亂說,我就掰斷你的胳膊!”
獨孤靜說罷便用了幾分力氣,李恪只覺得整個胳膊都傳來劇烈的刺痛。
“大家快看啊!他為了要挾我,都快將在下這隻手扭斷了!為了我以後的妻子,在下誓死不從!今天各位對我冷眼旁觀,我不會說什麼,畢竟您們也看到了,這人會武術!可是明天,若是你們的兒子被他看中了,怎麼辦?大家別擔心,就拿我當個教訓!男孩子出門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
李恪這話說得獨孤靜恨不得一刀將其殺了!
本小姐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就成了強搶少年的色魔?
“大哥大姐們,咱們可不能讓這少年被玷汙啊!”
“是啊!斷袖之癖就算了,還敢搶人?”
“你們將其圍住,我去找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