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所拿出的正是一面古樸令牌,上面書寫著一個威嚴的“唐”字!
這可是李淵擔任隋朝唐國公時留下的東西,就算劉川再傻,也知道那令牌的重要性。
“看什麼?一條狗還不給殿下讓路?”
令明冷哼一聲,兩人身份地位相差懸殊,若不是今日李恪在此,平日裡劉川對他就是條搖尾乞憐的狗。
“殿下息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殿下若是早點拿出令牌,小人哪裡敢阻攔?殿下快請!”
李恪冷笑一聲,劉川將令牌雙手奉上,他故意沒有接穩,令牌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劉校尉,看來你對本王心中不滿啊,這可是皇爺爺心愛的令牌!”
劉川冷汗直流,趕緊跪下撿起令牌,幸虧那令牌質地結實,不至於一下子摔成兩半!
“殿下息怒,小人就是一個屁,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我放了吧!”
長孫衝心中不是面子,跪下的是劉川,可他身後的靠山是誰?長孫無忌啊!
“吳王殿下,何故難為一個校尉?”
李恪冷笑一聲,說道:“不難為他,難為你?長孫公子若真是菩薩心腸,就別去糾纏我那可憐的長了妹子!”
長孫衝氣血上湧,雖說李麗質貴為天子之女,但他長孫衝也是國公之子,並不辱沒了對方身份,何況長安城的生意裡,長孫家更是佔據了半壁江山!
“吳王殿下,這話說得有失偏頗!我與長樂公主尚未見面,說不定我們兩情相悅,公主傾心於我呢!”
李恪無奈撓了撓頭,說道:“長孫公子,你現在有沒有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還請吳王殿下明示!”
見長孫衝極力詢問,李恪無奈說道:“就是想上廁所,我建議長孫公子撒泡尿照照自己!哈哈哈哈!”
說罷,李恪揚長而去,長孫衝氣急想要跟上去,奈何令明堵在面前,說道:“劉校尉,沒有陛下口諭和令牌的人,能進宮麼?”
劉川哪裡敢得罪李恪和令明,只能賠笑這著說道:“還請長孫公子留步!”
李恪打了個響指,李存孝單手提留著大箱子走了進去,按照規矩劉川有權力檢查,可現在的他早就如驚弓之鳥,哪裡敢說話,只希望李恪趕緊離開!
太極宮內,長樂公主此時並不知道自己惹下了大禍,還在和李淵弈棋。
“皇爺爺,你又輸了,哈哈哈!我的工兵偷了你的軍棋!”
小公主將軍棋收入囊中,對面的李淵氣得吹鬍子瞪眼,笑罵道:“你們啊,一個個怎麼都精得跟猴兒似的!”
李淵趁機將棋盤擾亂,隨後耍無賴地說道:“棋盤紊亂,剛才那局不算!”
“皇爺爺,你賴皮!不跟你玩了!”
小公主氣鼓鼓地說道,隨後扭過身,開始生悶氣,哪有半點離家出走的公主樣子?
“皇爺爺!我來了!”
李恪身後跟著李存孝,令明,肩膀上站著皮卡丘,李淵見對方過來,嘆氣一聲:“恪小子!這次你可要想好了!一次性要得罪世民,長孫家的兄妹,不是件好事!”
“皇爺爺嚴重了,長樂本來就不想嫁給對方,何況我答應過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嫁給不愛之人。”
李恪說罷,直接示意李存孝將箱子放下,說道:“裡面是玉米和辣椒,還有我做的一些點心,許久未看皇爺爺,特意來孝敬您!”
“算你小子有心!”李淵摸著鬍鬚,說道:“比武大會的事情,幹得漂亮!就該殺殺那些突厥老狗的威風!”
“若是皇爺爺在場,突厥人肯定嚇得不敢說話!”李恪一記馬屁送上,逗得李淵完全忘記了下棋輸給孫女的事情。
大明宮內,李二心急